太小了,住三个年轻男人。
不过,另外两人出去应酬都没回来。付冬阳今天刚把来探望他的母亲送走,桌子上,摆着些冷掉的剩饭没来得及放冰箱。
高强度的工作已经适应下来,付冬阳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只剩下对物质的。
他被调去了女高管李慧明身边,一切都很满意。
当岑子墨电话打过来时,付冬阳告诉她,自己在住处赶到酒吧需要一点儿时间,她直接开车过来了。
“岑姐,你眼妆……”付冬阳打量着她,明艳的脸上像车祸现场一样糟糕,有种颓废的狞厉美。
“别喊我岑姐,喊我诗人。”岑子墨是不快的开场白,转而,突然笑场,她就是这么非常情绪化。
显而易见,这个女人脸上挂着欲盖弥彰的憔悴。付冬阳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招呼她坐下。
岑子墨盯着好看的大男孩有条不紊地在这逼仄的空间动作,很居家,也很淡然。
真奇怪,付冬阳从没有在她跟前露怯过。她贸然来他住的这种寒酸地儿,他没拒绝,相反,在她那种很势利目光的上下扫射之下,没有丝毫异样。
她托腮,懒洋洋又无聊地叩着桌面,忽然笑吟吟说:
“小菜鸟,姐姐包养你怎么样?”
这话很突兀,不着调的撩。付冬阳很谨慎地笑:“包养?你们圈子里都喜欢这个游戏吗?老男人找小女生,富婆找小鲜肉,当然,我没有说自己是小鲜肉的意思。”
岑子墨冷笑:“算是吧,”然后,眼尾一勾,晕花的妆让她这个勾引看起来有点滑稽,“敢吗?”
他不敢,不过,付冬阳很想是真的。把陆时城的女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是什么感觉?
是羞辱陆时城的感觉,尽管,他可能根本不爱这个妻子。
“你不怕你老公知道了?”付冬阳轻巧地把问题还给她,兜着这个话题。
呦,很大胆嘛,岑子墨冲他勾勾手,付冬阳靠近她,两个各怀心思的男女彼此审视着对方。
“跟我做?”岑子墨笑着站起来,搂他脖子,付冬阳不知她真假便也半真半假应付着怀里的女人,被她昂贵的香水味包围。
成年男女,,付冬阳觉得自己的身体这段时间都钝化了。但岑子墨肉欲的身体,在释放信号,很快的,两人说不清是谁先主动,或者,同时进攻,唇舌交缠到一起去了。
付冬阳的吻,本能和技巧交织。
太久了,真是太久没有这样被怜爱被亲吻,岑子墨放空自己,只要感官:
“时城,抱住我……”她在发烫的深吻里叫错名字,付冬阳听见了,说不清为什么被重重一击,有报复,有征服,转而全部施加到身下,一下下碾碎。
她要,他就给,付冬阳脑子里概念无比清晰:这是陆时城的女人,这是高高在上那个陆时城的女人,那又如何?像只欲求不满的母狗,哭着求欢。
呵,这些自以为随便就可以践踏掌控别人生活的富人男女啊,也不过如此。
如此壮丽的复仇,多么奇妙,对于两人都是。
天蒙蒙亮,窗帘很薄上面印着土气的蝴蝶和花朵,岑子墨黏腻地翻个身,她盯着窗帘发了会儿呆。
5点50的时候,闹铃响了,付冬阳醒来。
似乎有一瞬的后怕,在看到娇慵的女人带着痕迹躺在身边时。岑子墨神情漠然,还是空虚,报复的快感仿佛又不值得一提,她脑子很乱。
两人目光碰上,她没
说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