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扇飞快的摇着,眼神却恨毒了是的瞪向程子阳,“嚣张什么呀。”
他不满,其他人却不吭声了,有人默默散去,也有人劝他消消气,谁让程子阳学问好,深受夫子和山长喜欢呢?
而程子阳心里却在琢磨这事,让他主动与迟梅宁说那是不可能的,恐怕还得无意透漏给他娘,由他娘去跑一趟。
当然这并不能代表他就原谅了迟梅宁以前的所作所为,他只是为钱玉堂和其兄的所作所为不耻,就像他娘说的,迟梅宁纠缠他是不对,可一个姑娘家嫁人就像第二次投胎,嫁错人就是毁了一辈子,再大的恩怨在大是大非面前是不能乱了分寸的。
程子阳微微冷笑着摇了摇头,叹气道,“都说闲谈莫论人是非,更何况对方是位姑娘,诸位的圣贤书大概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话说完便不再理会钱玉堂的叫嚣,一门心思开始温习功课,迟梅宁的名声要紧可与他干系不大,如今对他来说最要紧的事便是用功读书,早日考取功名,他日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母亲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殊不知在他十岁那年曾做过一个关于母亲的梦,梦里母亲受尽屈辱最后逃离家中从一个嫡出小姐成了一介村妇,母亲或许只想安稳度日,可他却不想这么过,有朝一日他只想让那些曾经欺负过他娘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然而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钱玉堂却恼了,被程子阳的态度也被其他人捧程子阳臭脚的行为惹恼了,他在书院中总归是有那么两个跟班,钱玉堂一站起来,几个跟班接着也站了起来。
钱玉堂将折扇一扔就到了程子阳跟前,一把将程子阳正看的《中庸》夺过,瞬间给扔了出去。
程子阳看了眼空荡荡的手,抬眼看着钱玉堂,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捡回来。”
“不捡。”钱玉堂下巴微抬,眉眼嚣张,“小爷今日就要教教你怎么做人。”
手一挥,身后几个跟班一拥而上,之前看热闹的人瞬间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