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莉要来医院挂三天吊瓶,听她的意思是之后两天还要让白翠芹陪自己过来。
过来又是一下午,最宝贵的卖鸡时间都给了孙妙莉,自己还赚不赚钱了?
白翠芹没有当面拒绝孙妙莉,坐在输液大厅盘算了半天,她有些害怕现在和孙妙莉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明明是性情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还都是女人,怎么就搞成现在这种情况了?
孙妙莉挂完吊瓶先去了她的按摩店,拖着病体坚持上岗着实很敬业。白翠芹趁机溜回孙妙莉的房子,收拾自己的东西打包,想都不想就搬回了自己的烧鸡店里。
当晚隔壁仍是声浪连连,白翠芹躺在原来的小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觉。
心里烦得很,始作俑者却不是鸡仔,而是她们那个万恶的鸡妈妈。
白翠芹以为自己搬出孙妙莉的屋子就能摆脱她的纠缠,定然会轻松自在不少,可是……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按照孙妙莉的常规作息加上她生病需要早点休息的情况,这女人应该已经回屋子睡觉了。
可是回去看到自己不在屋里,就没有任何反应吗?正常人不都该过来问问自己,怎么搬出来不跟她住了?
白翠芹琢磨不透孙妙莉的心思,她又确认了一遍手机是否有未读消息,但是看来看去都没有来自孙妙莉的消息。
这个没良心的死女人,白翠芹有些哀怨地想着,自己可是照顾了她一天一夜,先前两个人还睡一起那么多个夜晚,现在搬走了一点情分都不念着。
虽然不想再跟她共处一室,但过来劝自己回去不该是理所当然的剧情发展吗?
白翠芹这心里怎么想都空落落的,她讨厌死孙妙莉了,在她身边的时候讨厌,如今不在她身边更讨厌!
孙妙莉其实很早就回家了,去店里只是为了和鸡仔们交代点事,一到家里,果不其然,白翠芹卷铺盖逃跑了。
然而,孙妙莉似是摸透了白翠芹的心思,白翠芹想逃,她偏不追,她的手就是五指山,无论白翠芹逃到哪个天涯海角,自己只要收起手掌,总能把她死死捏在手里。
欲擒故纵的本事,孙妙莉可是掌握得极好。
再说白翠芹的性格她也摸得一清二楚,与其逼急了惹她嫌,不如温水煮青蛙,到时候怎么被自己吃掉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昨晚勾引白翠芹那会儿孙妙莉就看明白了,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有意思,嘴上说着不要,手倒是很诚实。孙妙莉很有自信,她敢赌白翠芹绝对舍不得自己的身子,不久后的一天就会躺自己怀里乖乖求着要她。
孙妙莉三天没去找白翠芹,白翠芹也三天没见着孙妙莉,几次在档口张望隔壁的店门口,都没看到孙妙莉的身影。
好嘛,口口声声说要自己负责任的人是她,现在自己又不是死了,好端端地开店卖鸡,她怎么不再来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神经病!
白翠芹重重一刀下去,砧板上的鸡瞬间没了脑袋,那个鸡头很是可怜地掉到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白翠芹的脚边。
白翠芹看着鸡头就想到讨人厌的孙妙莉,下意识狠狠踹了一脚。档口的门开着,鸡头被踹到了外面的大马路上,一辆汽车飞速开过,直接把鸡头碾得血肉模糊。
白翠芹觉得那只鸡头有点惨,自己讨厌人的是孙妙莉。
鸡头它是无辜的啊!
第五天,孙妙莉掐指一算时机成熟了,既然白翠芹这个小傲娇不来看自己,那自己只好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