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亲自过来采摘她咯。
白翠芹一连几天没睡好,睁眼耳边鸡仔叫,闭眼脑海鸡头笑,可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抱着死都不回到鸡窝的决心,除了店里还能睡去哪里?
天天无精打采的,做事都没劲,只有想到孙妙莉的时候会来了精神,恨不得举起手中的菜刀把她碎尸万段。
“小芹妹妹,人家想吃鸡了。”银铃般的声音在白翠芹的头顶响起。
正是上午,白翠芹蹲在店里洗鲜鸡,她握着一只鸡的腿,听见对方声音的刹那愣了愣。
抬起头,对上孙妙莉那张明艳不可方物的脸,差点抄起鸡砸过去。
但她忍住了,毕竟鲜鸡也是值钱的。
“小芹妹妹,洗鸡呢?”孙妙莉弯下腰,看白翠芹不理自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松手,忙着呢。”白翠芹看都不看她,心想五天孙妙莉连着五天对自己不理不睬,那干脆永远不要理好了啊?
“这么多鸡都要洗哦?”孙妙莉拿起一只鸡放盆里,蹲白翠芹对面跟着洗鸡。
“你少给我添乱,洗得干净吗你?”白翠芹看孙妙莉家务都不会做,还洗鸡呢?
“怎么洗不干净?不就学你那样从头摸到脚,最后洗干净鸡屁股吗?”孙妙莉说的步骤没错,但这话被她一说出来,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白翠芹眼睁睁地看着孙妙莉那双修长的手抚过鸡身上的每一寸,拔光了毛的鸡光溜溜地躺在水里,竟让人有种很是享受的错觉。
孙妙莉煞有其事地洗着鸡屁股,问白翠芹:“这还要不要洗里面啊?”
“要啊,得把手这样插进去,掏一掏。”白翠芹提起鸡,做了个示范。
孙妙莉不动声色地盯着白翠芹插入鸡身体内的手指,眯了眯眼,旋即露出诡异的笑。
白翠芹当即愣住,她从孙妙莉的笑容里联想到了一个又湿又暖的地方。
“我那里……可比鸡那里舒服多了。”孙妙莉握着鸡,笑意不减半分。
白翠芹当即缩回手指,惶恐地把鸡丢进水里。
“不信你试试啊。”孙妙莉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