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捞起水里的鸡,恶狠狠地搓了两下鸡的身子,忽的把鸡又丢回盆里。
她不甘心!
凭什么孙妙莉这个死女人说几句贱嗖嗖的话就能把自己吓成这样?她白翠芹阅鸡无数,还怕一个孙妙莉不成?
白翠芹决心一定要压过孙妙莉,叫她这么些天没个人影!叫她动不动就在自己跟前浪得合不拢双腿!
“呀,小芹妹妹,你怎么又把鸡吓掉了。”孙妙莉娇笑着给手上的鸡翻了个身子,中指对着鸡屁股轻轻一捅,为难地皱眉,“不行啊,里面还不够湿呢。”
白翠芹深呼吸,她不能纵容孙妙莉再这样下去了,她的鸡都是正经鸡,又不是鸡窝里那帮会湿的小鸡仔。
“你湿,你最湿!”白翠芹板着脸冷冰冰地说。
“哎呀?”孙妙莉不玩鸡了,擦干净手,“小芹妹妹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白翠芹接不下去话,对着孙妙莉干瞪眼,又硬要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
“说得你试过似的。”孙妙莉露出她标志性的媚笑,眼神暧昧地往白翠芹手上瞟。
“试试就试试!”白翠芹咬咬牙,一股热血直冲大脑,拉起孙妙莉的手腕,往她的小床上带。
孙妙莉配合地跟到床边,白翠芹还没用力呢,她自己先扑到床上倒下了。
“想不到……我的小芹妹妹这么粗鲁。”一缕发丝落在她的唇边,孙妙莉轻轻将它拨了开,就连这一简单的动作,都要用到她细长的中指,像在时刻向白翠芹强调她中指的重要性。
“对你还需要客气吗?”白翠芹不乐意了,她想让孙妙莉服气,可这女人怎么永远都这么不知廉耻呢?
“不用……”孙妙莉前倾了一些身子,伸手点了点白翠芹的鼻尖,语气软绵绵的,“你粗鲁起来我也喜欢。”
“那我……”白翠芹心想自己可不能顺着孙妙莉的心意,但她不装粗鲁了,难不成还要对孙妙莉客客气气的不成?
做梦呢!
“那你……”孙妙莉学她说话,趁白翠芹发愣的功夫,直接对着她的嘴亲了上来。
“你又来!”白翠芹抬起手作势要打她。
手离孙妙莉的脸还有十几公分,孙妙莉直接躺下了,侧着身子拨弄肩头上那条细窄的肩带。
她穿得依旧是暴露的连衣裙,肩带一掉,那一边的胸已然呼之欲出。
这还不算完,孙妙莉接下去直勾勾地盯着白翠芹,一手贴在自己的大腿上,若有若无地撩起她的裙摆。
“来啊……粗鲁给我看。”孙妙莉的话里含着笑,如同软绵的银针,扎白翠芹的心于无形。
白翠芹忘了还有二十几只鸡等着她去洗,她有些魔障了,满脑子都是孙妙莉说她那里比鸡那里舒服的话。
孙妙莉拉起白翠芹手的时候,对方明显颤抖了一下,白翠芹一直惦记着和孙妙莉肢体相触的感觉,哪怕只是牵个手,都能让她回忆起那一晚孙妙莉带给她的巨大震撼。
白翠芹坐在了床边,对着床上衣不遮体的孙妙莉干咽口水:“怎么给你看?”
孙妙莉一听,知道天真烂漫的小芹妹妹上了钩,迫不及待地拉过她倒在自己的身边:“你想不想撕开我身上的衣服?”
白翠芹看着她胸前的深沟,明明见过里面的春色却仍有想念,可是好好的衣服,就不能好好地脱了吗?干嘛用撕的?
“你喜欢粗鲁……那就撕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