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兴着听国语歌。”
“哦,是我女儿她毕业嘛,录毕业mv的时候,港大那边专门请了个小明星来唱歌,叫杜、杜什么的,我天天听习惯——”
“老板!”
未及说完。
顾特助倏而脸色一变,扭过头来,“追踪徐成玉的gps有消息了,这,有点不对劲……和路先生的位置很接近……几乎重合了。我们现在是去程家,还是?”
四下皆静。
老杨亦识相的闭了嘴,默默扶上方向盘,等待着霍礼杰的指示。
眼下霍氏同程家的合作案迫在眉睫,不说小道信息铺垫了多久,单说程老爷子那么个精明人物,来回试探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敲定订婚联姻,正是一步不容差错的当口……善于察言观色如顾特助,一时之间也揣摩不定,自家喜怒不定的顶头上司心中,左右天平的分量几何。
良久。
霍礼杰捏了捏眉心,靠住椅背。
顾特助试探出声:“徐成玉受了伤,威胁性不是很大,老板,不如派个人跟……”
“去春秧街。”
顾特助愣了愣。
“但是程老爷子那边难得松口,我们筹划了大半年的计划案今天有、有可能落实。”
话音刚落,前视镜里,霍礼杰蓦地眼皮微掀,睨人一眼。
蓝瞳幽暗,分明无言,顾特助却登时噤声,慌忙点过头示意理解后,便在手机上写写画画、佯装冷静地吩咐手下人后续事宜安排。
没了聒噪的汇报,车内很快恢复习惯性的一片死寂。
不多时,却在霍礼杰的默许下,温柔倾诉般的男声复又从车载音响中传来。
温吞柔软的吐字,淡淡倾诉:
“总是以为,成功之后,就能抚平伤痕,
欲望边埋着错过的人。
当青春耗尽,只剩面目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