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回去一查,气的发了疯。原来贾珍平日里比他以为的还要不堪。嚣张跋扈又爱仗势欺人,小小年纪就喜好享乐,沉迷美色。
眼见着这唯一的儿子就快被贺氏那个婆娘养废了。深觉丢了大脸的贾敬决定好好收拾一下那个让他颜面扫地的罪魁祸首。一口气给贾珍请来了一文一武两位师傅常驻府里,并叮嘱两位师傅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教学,他不问过程,只看成绩。
既然家学那里贾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仗着他老子是族长,夫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使劲管,就领着几个半大的熊孩子将族学搞的乌烟瘴气。让那些家境贫困想好好读书出人头地的旁支学生敢怒不敢言。既然在族学里头不学好,还耽误别人,那干脆就别去了,在府里憋着种蘑菇吧。不种出杏鲍菇那么大的蘑菇,就别想出去浪。
贾珍从此过上了对他而言生不如死的日子,整日里哭爹喊娘却无人理会。
知道他过的不好,贾政就放心了。
……
入冬的第一场雪,扬扬洒洒从天而降,片刻工夫便给整个京城铺上了一条洁白的地毯。大街上零星几个行人,揣着手,缩着脖来去匆匆。
茶馆酒肆这样的场所到是热闹非常,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走卒都喜欢来到这里叫一壶茶和几碟干果小吃,听说书的讲述着一个个或真实或杜撰的段子。间或伸长耳朵偷听一下隔壁桌聊的八卦逸事。打发时间的同时还能了解不少新奇事。
“哥儿几个听说没?青云街的白石巷里新开张的一家叫“千巧阁”的店,你们猜猜那店里卖的是啥?”
“还能是啥,从店名来看该不会是同女子有关的物件吧?这样的店在京城地界儿,没有十家,也有七八家,没什么新奇的。”
“嗯,我猜也差不离。”
“那你们可说错了,那千巧阁宣传的是首期主打销售钟表。大到一人多高的落地座钟,中到摆放在桌柜上的台钟,小到可随身携带的袖珍链表。还有可以像镯子一样戴在手腕上的腕表。款式材质多种多样,颜色和花色各不相同。有了这个钟表,看时辰就太方便了,店里有专门的伙计负责给人讲解如何分辨时辰,如何正确使用和后期保养。我跟着听了一耳朵,你别说,还挺好懂。”
“啧啧,钟表这稀罕物,据说都是舶来品,那些身高权重的贵人们想搞一件都难,又哪里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能消受的起的?”
“是啊,那等稀罕物,必是贵的离谱,可不敢想。卖了我也买不起。”
“嘿嘿……,哥儿几个看我手里的是什么。那千巧阁售卖的钟表分高中低档,价格也大不相同。我手里这款是酸梨木雕刻喜鹊登枝图案的链表,无论是用料还是花样都是最便宜的一款,只卖十两银子。人家承诺若是一年内有个什么损坏,千巧阁负责免费修补。这么好的事儿啥时候听说过啊!于是我一咬牙就买了一个。随身带着看个时辰,方便又体面。”
“真有那么好?快给我们详细讲讲。等回头兄弟我也买一快回去送婆娘。”
“好好,我给你们说啊……”
酒香不怕巷子深,贾政的千巧阁在经过了三个月紧锣密鼓地准备后,悄悄地开张了。他费精心筛选了十位能工巧匠雕刻大师,打上精神烙印,防止机密泄露。贾政便能放心地将核心的机芯部位的制作交给他们。
这些手艺人精湛的技术和创造力让贾政叹为观止,经他们手做出来的成品连见惯了现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