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离老远就看到这坏小子领着几个下人堵住她拽着竹篮不让走,色迷迷的眼神往她高耸的胸脯上直瞅,眼珠子都快脱眶而出沾到姑娘胸脯上,咸猪手就要摸到脸上去了。她自己不也一边挣扎一边叫着“不要,不要”吗,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会错了意?其实她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刻石静怡有些后悔,刚才她冲动了,不该一看到流氓调戏女子的戏码就脑袋一热,强出头替人打抱不平,结果人家不但还不领情,反倒还倒打一耙怪上了她。也是,或许人家还乐不得呢。
脸沉如水,心情莫名变得很坏,也没了心思再同地上的猪头多计较,抬脚收起鞭子就朝人群外走去,路过那女子身边还气愤地“哼”了一声以显示对其言行的不屑不耻。
心中郁愤,咬牙切齿的赌咒发誓,以后要是再多管这种闲事,她就是猪。
姑娘见打抱不平的人终于走了,马上上前去扶贾珍,嘴里还关切地问:“公子伤得可严重?呀,额头都破皮出血了,小女子带公子去前面的医馆上点药吧,要是留了疤就不好了。”
贾珍见女魔头走了,嘴里骂骂咧咧说了几句:“臭娘们你给爷等着”,“别让爷再碰见你,不然要你好看。”之类的话。
就着姑娘的手,顺势爬了起来,一把抓住姑娘柔软的小手,顺势摸了上去。那浮夸的模样仿佛自己受了多重的伤,“哎呦哎呦,我这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这会竟有些头晕了。”说着整个身子就朝姑娘身上靠过去,毛呼呼的脑袋还不忘在姑娘的脖颈处蹭了蹭,揩油吃豆腐动作及其熟练,一点不含糊。
这时几个趴在装尸体小厮也爬了起来,舔着脸凑上前表达关怀之情,刚刚大爷被揍他们几个都没帮上忙,实在是那女魔头太厉害,他们也怕挨揍啊。“大爷,您这是哪里疼?要不要紧?”
“没看都出血了吗,能不严重吗?赶紧回府请太医吧。”
“不能留疤吧?这要是被太太知道了……对,太医那里有祛疤膏。大爷我们还是赶快回府吧。”
贾珍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眯着眼睛装头晕,下人们马上心领神会,大爷又装模作样糊弄人了,这套路他们熟的很,纷纷闭嘴不语,任由大爷发挥。还动手哄走了周围想看好戏的路人,打扰了他们家大爷的好事,这群刁民担待得起吗?
太医?姑娘听到这个词后眼睛更亮了几分。之前看这位公子年纪轻轻,长了副好模样,一身富贵装扮件件不似凡品,仅腰间佩戴的玉佩看着就价值不菲。这会又听闻能请得动太医,那更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能做到的事。
女子心思急转,眼神闪了闪,身子朝着贾珍贴了贴,脸上一片温柔小意,关切的表情又加重三分。
贾珍适时开口,“姑娘费心了,我这头晕的厉害,不知可否劳烦姑娘送在下回府?”
女子状似很为难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又一脸的不安愧疚。“哎,都怪我不好,让公子蒙受这等无妄之灾,小女子愿意照顾公子直到完全康复,还请公子允许我将功补过,否则我心实在难安。”
她只略微矜持了一下,能搭上这么位出身容貌皆不差的公子,做妾她也心甘情缘。她自小父母双亡,跟着兄嫂过活,其实兄嫂待她不差,只是普通百姓的日子终究还是清苦了一些。仗着有几分姿色,不甘心嫁个平头百姓过着朝不保夕的平淡日子,如今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不抓紧岂不可惜。
贾珍大喜,“好好,那咱们这就走吧。”心中得意,兴奋地眯了眯眼,暗自嘀咕这姑娘还挺好上手的嘛。不安分的爪子也趁势放在了女子的腰间,来回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