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就没打算将人带回府去,见姑娘前凸后撅的身材不错,只想着将人骗上手玩一玩就算了,至于带回去做小妾就算了,这姑娘顶多算是有些姿色,这样模样标准的府里一抓一大把,也没什么好稀罕的。
想起前儿不久在柳树胡同里置办的一个小院子,打定主意,就将人带到那儿去。
楼上的贾政围观了全程,都气笑了。
&nbs-->>p;孔庆荣瞥了他一眼,好奇地问:“怎么,认识?”
“呵呵,何止是认识,还熟的很呐!宁国府的大公子贾珍,我堂侄子。他老子去外地赴任了,临行将他托付给我家老爷管教。最近朝堂事多,老爷忙的脚不沾地,便被这小子钻了空子跑出来。不过能耐见长,都敢当街勾搭姑娘了。”
孔庆荣笑:“有点意思!你这个当二叔的,就没打算管管?”
贾政真想让贾珍当街光腚秀一段,又一想,这样不行,毕竟荣宁两府一脉相承,贾姓近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丢不起那个人。
伸手拿起桌上装花生豆的盘子,比照刚刚孔庆荣那样拈起一颗颗花生豆就朝贾政砸去。有精神力辅助瞄准,每颗都没落空,全砸在贾政额头的伤口上。
“哎呦,谁,哪个鳖孙敢打爷?”贾珍捂着额头疼的直叫唤,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骂声未落,被砸的频率变得更狠更快了,咬牙切齿的贾珍四下张望,心下发狠,非得将这个背后伤人的鳖孙抓出来打折腿不可,不然出不来心头这口恶气。
蓦地同楼上的人对上了视线,看清楚那人眼中的恶意和警告,还有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贾珍浑身一颤,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哎呀妈呀,他今日出门肯定是没看黄历,怎么遇到这么个煞神变态了呢!他宁可被叔爷爷打板子,也不想落在这个变态二叔手里。那些层出不穷的阴损手段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尝试了,他真的会崩溃的……
求生**强烈的贾珍一把推开就快挂在他身上的姑娘,着急忙慌地说:“那个,爷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就钻进人群跑走了,下人们一愣神的功夫,贾珍都跑没影了,相互看了一眼,便撒丫子追了上去。
女子被贾珍推了个趔斜,险些摔倒,见贾珍甩下她跑了,急得大喊:“公子别走,等等小女子啊……”
狩猎的目标跑了,气的她狠狠地跺了跺脚,脸上的温柔表情再也维持不住。见周围三三两两的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丢下一句“看什么看”,就挎着篮子扭着腰肢走了。
贾政、孔庆荣:“……”怎么突然有种棒打鸳鸯的罪恶感呢。
人群中围观了全程的保全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这出大戏也太好看了吧!比戏台子上唱的《大闹天宫》还要精彩,今日这趟出门真是不虚此行。
……
王家二小姐王音遥及笄这日,天公作美,天高风轻,万里无云。
王家内院一大早就忙了起来。吉时一到,主人、正宾、有司、赞者一一就位,王音遥沐浴后,身穿一身水红色襦裙出现在众人面前,僵硬着身子机械地朝向观礼的宾客行了揖礼,然后来到指定的位置跪好,等待赞者为她梳头。
这一套流程做完,没出什么错,王音遥大大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搞错,步骤都记住了,不然这脸就丢大了。本就不耐烦这些琐碎的规矩程序,可耐不住小史氏和嬷嬷在她耳边反复叮嘱,说什么女子的及笄礼多么多么重要,一言一行都要严格按照流程来做,不能有任何出格的行为举止,更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正宾上前高声吟唱一段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