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天下有-->>多少娘家一出事,出嫁的闺女便被婆家扫地出门,大多下场凄凉,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张氏发泄了一通,心里好受不少,擦了擦眼泪,对秦嬷嬷说:“奶娘,我得再生个儿子,只瑚哥儿一个太孤单,将来连个帮衬的兄弟都没有。”
她其实就是担心只有贾瑚一个儿子她的地位坐不稳,还有个贵妾在一旁虎视眈眈,万一她再生出个儿子,这府里的一切将来由谁的儿子来继承都不好说。
奶娘迟疑着说:“可是您的身子还没完全养好,再次生育的风险太大。要不让那几个姨娘来生,您抱过来养?生恩不如养恩大,将来一样会孝顺您,成为瑚哥儿的助力。”
张氏有些激动地反对道:“不,不可能,我绝不养从别人肚子爬出来的贱种,那些都是瑚儿的敌人,生来就是来争抢瑚儿东西的孽障,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又怎么会将人放到跟前碍眼?至于我的身子,我已经悄悄询问过太医,只要仔细些再怀一胎也不是不可以。”
奶娘见张氏态度坚决,便也不再劝说,若是能如了张氏的愿,倒也是件好事。
这时瑚哥儿从外面拎着食盒进来,热得小脸红扑扑,一头的汗。“娘,娘,瑚儿给您带了一碗双皮奶,非常好吃,瑚儿特意带回来孝敬给娘吃。”
张氏接过贾瑚手中的食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碗散发着奶香如嫩豆腐状的东西,上面点缀着黄色的芒果颗粒,看着很漂亮。
但她却丝毫没有尝一口的**,想来这东西又是她那个妯娌做的吧,贯会弄一些稀奇古怪的吃食来讨好巴结人,显得就她有能耐似的。
张氏将食盒放在炕桌上,拉着贾瑚的小手拿湿帕子给他擦脸。“是不是又跑去玉兰居了?日后少去那里打扰你二叔二婶,他们有自己的孩子要照顾,你去了还得格外招待你,去的勤快了,没得惹人厌烦。你祖父专门为你请了夫子,你要用功读书,娘以后可就指望你了。”
贾瑚本来一副神采奕奕求表扬求夸赞的表情,这会听到张氏的话宛如被霜打过的茄子,慢慢地蔫了下去,低着头闷闷地回了句“瑚儿知道了”就再不坑声,只默默地听着张氏老生常谈的念叨。
秦嬷嬷见状微微摇头出去了,她虽然不太赞同大奶奶教导瑚哥儿的方式,却无权质疑,说到底她只是个奴才,守好自己本份才是正经,多说多错。
第二日正巧赶上贾赦回府,张氏以瑚哥儿想念的名义将贾赦请来,一家三口难得聚在一起,安静和谐地用了一顿晚膳。
贾赦考教了瑚哥儿几句,见他将背诵流利应答自如,心情也变得不错,便没有拒绝张氏频频递过来的酒杯。张氏笑笑语吟吟,表现的异常温婉柔和,只垂下的眼眸里有暗光不时闪过。
张氏不找事不闹腾,他倒也乐意给她几分脸面,毕竟还给他生了个好儿子。
喝了一壶加了料的酒,接下来的事自然一切水到渠成,正屋里的动静持续了一夜,直到天色将明时才停歇,荣翊堂的下人们和厢房里那三位姨娘被迫听了一夜的壁角,谁都没睡好。
贾赦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就是个傻子,心中怒火中烧的他借着药力往死了折腾张氏,丝毫不顾及她的痛哭求饶。药力一过,便丢下被蹂-躏的如破布娃娃似的张氏,沉着脸大步离去,连看都不愿再多看张氏一眼。
张氏在床上整整躺了七天,强忍着没请太医,实在太羞耻,难以启齿。
动静闹的太大,很快便在荣国府后院传播开来。这种香艳**的有色信息无论在哪传播速度都贼快,下人们明面上不敢传播,私底下却对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