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二人向来聪慧,自是听出这话的弦外之音。
“涟潋知罪,请公子责罚。”涟潋请罪道。
涟漪亦如是道。
奚如封神色微动,清风恰此拂面,他薄唇轻喃,“责罚……那不如想点新花样?”
众人皆是一惊。
奚洳是翻墙回府的,美名其曰不走寻常路,府内暗人都习以为常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有时候大半夜的,总是以为有贼来了,不过奚洳被当做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了就成家常便饭了。
还未至瞬华居,就远远望见院门口有人在等候,走近一看,才认出原是奚如封身边的侍从——玉树。
玉树朝奚洳拱手行礼,道:“大公子特命玉树在此等候小姐,公子已在画堂多时。”
奚洳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仍镇定万分,脚步顿了顿,想着要不要掉头?
犹豫半时,奚洳径直朝画堂而去。
堂上,银绣白袍少年正放下最后一颗棋子。
案上,棋局已布。
他转头看向奚洳,眼神柔和,没有责怪,亦没有询问,反而亲手斟茶,递至对面,示意奚洳坐下。
奚洳收敛,听话坐下,道:“兄长,我回来了。”
奚如封抬头看她,好看的眉头轻皱,问道:“回来作何?你都快在夷灵山扎根了,我这小小的江都城怎好再留你?”
这语气,当真是气的不轻啊!
奚洳默默在心底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自从她重活以来,最怕的人,当属奚如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