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释重负般松下肩,“我还怕吓着你了。既然你觉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鹿时安:“……”不是,他们讲的,是同一件事吗?
可荆屿并没有打算给她理清思路的机会,就接着说:“我跟柴贞之间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昨天是她自己跟着我们到你家楼下。我说那些话只是想逼走她,不是真心话。至于她说的那些,是看见你了,故意说的。”
鹿时安咬唇。
虽然她自己也能猜到七七八八,可还是过不了心里的坎。
为什么过不了呢?
鹿时安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两个字,嫉妒。
会生气,是因为嫉妒。
会过不了坎,也是因为嫉妒。
她脸颊一热,不由低下头,生怕被察觉到自己的羞赧。
没想到的是,荆屿竟然抬手,用微凉的手掌包住了她发烫的脸颊,顺便让她不得不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没想到,他却忽然抬手,用微凉的手掌包住她发烫的脸颊,顺便令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与自己视线相对。
路灯的光投在鹿时安的眼里,像万千星辰。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我置气?”荆屿声音沙哑,犹如蛊惑。
鹿时安喃喃,“可是看到你跟她站在一起,我就很生气啊。”
“我没有跟她‘在一起’。”荆屿想都没想,立刻纠正。
“可我确实看见她这样,”鹿时安脱开荆屿的手,学着昨夜柴贞的姿势在他身边扭来扭去,搔首弄姿,“还这样,唔——”
扭了一半,顿住了。
唇被轻柔却有力地封住,除了一声短促的“唔”,她连口气都没再呼出来过。
她的胳膊还维持着刚刚“扭蹭”的姿势,攀在荆屿结实的手臂上,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凑上去索了一个吻。
幸好,荆屿很快就退开了。
鹿时安呆呆地扶着他的胳膊,眼波流转,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荆屿喉结上下起伏,只觉得她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滚烫,唇也滚烫,整个人像随时能把他点燃的火源,轻易撩起亿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