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分的土著当地人,一口中文却标准而流利:“赵先生是吗?我是吕哥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八爪。”
说着友好伸出他没有小指的左手。
“你喊我小赵就好。”握手时赵也白留意到他的右手少了无名指,明白他为何取名“八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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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夜睡得很饱,励如桑以为余下的三个小时车程她该没有困意,结果还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并且对到站毫无察觉,列车员清理卫生时发现她,她才被叫醒。
整节车厢已经空无一人,而手机里躺了好几条郝瀚的消息,问她是不是还没到,怎么他的朋友没接到她。
励如桑一番解释。
“唉哟姑奶奶我一天到晚被你吓得迟早得英年早逝。”
虽然郝瀚是典型的易受惊体质,但毕竟多年朋友,励如桑看穿他做作的夸张:“又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直接说吧。”
郝瀚便不拐弯抹角:“不知道为什么圈子里一夜之间疯传,你去东南亚寻宝,寻的就是曾经送往国家博物馆途中丢失的古佛头。”
“你觉得可信度多大?”励如桑反问。
郝瀚听不出她的语气,圆滑地把球再打给她:“这得取决于你。”
励如桑不接:“我现在是不是需要自己打车?”
郝瀚无法强行要答案,就势发给她一张照片说:“我朋友另外有事,这是我朋友的老婆aom,你找找看。是她负责接你。”
车站容量小,冷清得不像个车站,窗口售票员都在打瞌睡,站在车站门口翘首以盼的性感火辣的女人经反衬分外醒目,根本无需找。
由于此前刚在曼谷接触过变性人,了解到分辨变性人的几个显著特征,途中励如桑发现aom便在其列,遂多聊了几句,奈何aom不会中文,英文也不太好,沟通起来不太利索。
当然,励如桑欲前往的目的地,aom准确无误为她带到了。
这是古城外的一个乡村民宿,以院子中心的绿植划出的十字形石板路通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矗立四座当地风情的建筑,全是木屋子,看起来许多年没再翻新、装修过。
之前查过,除了亲自来,没有其他渠道能预订客房。
励如桑暂别aom,根据路标指示牌,来到位于东面建筑的前台,向老板娘递出一张身份证。
窦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