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就强,昨晚根本没怜香惜玉,自然也没有留余地。他清楚地感觉到女人承受不住时的喘息压抑,怜悯之下动作里才有了照顾,耳朵里全被女人细碎的呻吟填满,他感觉到她是毫无技巧的,也是愉悦的。天塌地陷那几秒,她颤抖痉挛得抓伤他手臂。
可惜他没抓住这个跑得飞快的女人。
许郑第二天一早来房间找他,告诉他床单被染红,凝结了血。
“对了,服务生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地毯上找到一只耳环,不知道是昨晚那人还是之前客人遗失的……”
“寄给我。”
许郑好笑问他:“搞得这么认真干什么,太阳出来谁还认账啊。对了,你要不要去做个检查,万一对方是有病……”
“戴套了。”还是那双发着颤的手主动戴的。
陈姨上楼喊裴州可以开饭了,裴州挂了电话,沉默地抽了两支烟才过去。
他守肾如玉二十七年,第一次栽这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