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说的对,男子都是一个样,哥哥也是。”说完便扭头走了。
祁昭站在原地一脸怔愣。这溪和平日里安静乖巧,怎么今日说到这些事,气性这么大?
他思来想去也是不解,便当她只是闹了小孩子脾气,摇了摇头走了。
……
皇祠偏殿内,赵晴若和祁昭说完话,便继续绣着手中的小衣裳。
但她绣着绣着却停下了手。赵晴若摸着肚子,突然念起了他。
她知道他没有真的恼自己,也不怕他真的恼自己,但是这是两人头一回冷战,她心里还是会有些慌乱。
本想着在这里待上一个月,张相和其他朝臣外出言劝几句,他总能看清,可是现在觉得这一个月也有些太长了,这才几天她便生出了想念。
说开好笑,原本是有些怨他恼他的,如今真的吵了嘴躲着不见,自己还是会想他。
赵晴若放下针,拿起了一旁成团的红线,在手中缠绕起来。
再等一等罢。
窗外秋风瑟瑟,飘起了雨来。清秋之雨,细细密密柔柔,最是醒神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