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双手已经走开来两步的李全发,猛的被粟喜河拉住,他还很懵逼来着,不明所以的看着不同以往的粟喜河。
“你这是作甚?有话好好说,大男人家家的,别动手动脚的。”
“唉唉,全发叔。”
粟喜河眼下也是有求于李全发这个大队长给他做主,心里还只盼着他好好的替自己惩罚惩罚那群欺负他的坏份子呢,自然是李全发怎么说他怎么好。
“全发叔,您老是不知道,我们团子里的这几个坏份子可不得了,厉害着呢!”
“此话怎讲?”
李全发纳闷,周围的社员们也稀奇。
老农村里没什么热闹可看,人们爱看八卦的心思就重,眼下有戏看,李全发这倒霉催的大队长又没催着他们赶紧下地,大家自然是一个个的都驻足不前。
大家伙眼巴巴的看看李全发,又看看粟喜河,最后把目光投注到人群后头的方守志等五人身上,一个个的等着看稀奇呢。
只听粟喜河憋屈道:“全发叔,当初这五个坏份子分派到我们团子里来,他们是什么模样,眼下又是什么模样,你老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不能看不着呀!”
听粟喜河这么一说,唰的一瞬间,不仅李全发的目光关注到了人群后的方守志五人,就连周遭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都关注上了他们。
人群中,就有那些好事的人嘀咕开了。
“嘿,你还真别说,二河说的还挺在理,你们瞧瞧,我记得去年他们这群坏份子来的时候,其中那个看着还要死不活的呢!眼下你们再看。”
“对哟,对哟,我记得刚来那会,这一拨人一个个脸黄肌瘦的,那样子,看着跟我们闹饥荒的时候也差不离啦……”
“呀,那短短几个月,他们怎么能养的这么好?我看着也是长了些肉的……”
这些声音一起来,方竟成就按捺不住了,生怕这些人越说越离谱,从而牵连到粟米姐弟,他拳头捏紧,就要一步踏出来辩解一下,却被身边沉稳的老爷子跟方建军双双制住。
“小成。”
方竟成看着身边爷爷跟父亲双双对着他摇头,不得已,他只得继续忍耐。
这时,也听到大家议论的粟喜河脸色松了些,随即对李全发唏嘘。
“全发叔,您老想啊,他们这些个坏份子,可以说是空手打脚的到了我们团子里来,要什么没什么的,怎么会短短一段时间就养好了?
全发叔,坏份子今天之所以能这样,肯定是有人不听您老的警告,背着您跟坏份子走的近不说,还私下里无视政策,暗地资助这些坏份子呢!”
一听到有人无视自己的话,跟他这个大队长阳奉阴违,李全发来劲了,“是谁?你说的是谁?谁跟这群坏份子来往,还违背我的话,暗地里资助他们?可是你亲眼看见了?”
“叔,亲不亲眼看见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事实啊!
要不是跟他们住得近的两砍脑壳暗地里帮他们,这群坏份子怎么可能会变成眼下这幅模样?
再说了全发叔,团子里的人可都是亲眼看到,我那死崽子跟坏份子家的小崽子往来的!”
说到要紧处,粟喜河心里的不平也跟着冒头出来。
“全发叔,两死崽子不把我当亲爹,有东西不想着孝敬我这个当爹的,我也就不说什么的,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无视您这个大队长的话,偏偏有好不学,学那坏的跟那坏份子处一处呀!”
李全发是不知道,原
来以往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