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太后所做的一切,不过咎由自取,得到什么处罚都应该,只是那些小生命却很可怜,他们不应该被用做惩罚人的工具。
徐姣望着符子高,怔怔地出了一下神,等符子高不满地用双手狠狠勒了下她的腰,她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偏头道:“阿高,你和我说符太后干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只给你碰,只对你有感觉,只会为你生孩子。”
当然,前提是你个死太监能让我生孩子。
女人的话说得比百灵鸟还动听,符子高的胳膊紧紧缠着徐姣的腰,眼眶有些发红。
你个是死女人,你只给我碰,只给我生孩子,可是我碰了有什么用。
他脸色刷一下阴沉下来,将徐姣抱起来,扔到床上,唰的一下将腰带解开,把裤子脱掉,“徐姣,需不需要我把你的眼珠子按上去,让你知道上面有什么?你成了我的女人,就别想着我会碰你,也别妄想着给我生孩子。”
妈嘞,老娘眼睛要瞎了,你那残疾鸟,给我碰,我也不碰呀。
徐姣面对自卑到发疯的符子高,不由缩了下身子,用被子将整个视线挡住:“我…我仔细看了一下,伤口不严重,说不定吃药还可以治好。当然,你要实在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靠近你就是了。”
说着,背对着符子高,爬到床的另外一边,将整张床空出三分之二。
符子高:“……”
熄了灯,徐姣很快就睡着了,符子高躺在床上,盯着徐姣的后背,辗转难眠。
给他动刀的人是太医丁无忧,他明确说过,除非神医毕缺在世,否则他此生都不可能拥有子嗣。
“我只要能活下去,能获得更好,断子绝孙又有如何。”
当时,他回答得斩钉截铁,一直到登上相位,都觉得一切代价都值得,可是现在他忽然有些动摇了。
也许找一找,这世界上还有比毕缺更厉害的神医呢。
他想到这里,眸光骤然一亮,忍不住向右移动身子,将睡熟的徐姣揽进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
……
翌日清晨,徐姣感觉自己仿佛窝在了暖气房里,幸福得不愿意醒来;
符子高抱着她温软的身体,感觉无比的安心,他盯着她恬静的睡颜,一点也不想移开眼。
只是伴随着小厮阿安的敲门声,他不得不松开环住徐姣细腰的双手。
“咚咚——” 阿安在外面敲了一会儿门,见里面没动静,不由恭声道声道:“丞相,该起来上早朝了。”
“嗯。”符子高披了衣服,轻手轻脚地从内室走出,阿安连忙对外挥了挥手。
一群仆人端了热水进来,伺候着符子高净了面,漱了口,待换上朝服,符子高对着阿安吩咐道:“徐夫人喜欢睡懒觉,让彩蝶和白兰不要打扰,就立在外面,听候吩咐。”
“诺。”
汤阳宫,少府罗赣站在殿前的石柱向下俯看,待见那位腰系紫绶的男子,连忙迎了上去。
“右相,从前始皇陛下说一不二,旁人连死字都提不得,卑职惶恐,不敢上言停止修陵。可如今新帝登位,正是革旧除新,恩泽庶民,树立新威之时,下官斗胆一试,不知右相有何指点?”
殷皇后期,身体愈发不好,经常推行急政,旁人若敢阻止,少不得拉下去砍了,朝堂上的人不敢说真话,只能像骡子一样日月赶工,拼命催赶着将政务推行。
这其中,又以少府的任务最重。
毕竟陛下不仅要修建空前绝后的陵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