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面,就算不是脸盲也不一定能认出好不?”
“还有说什么和朋友谈事情,假的吧。你明明就是想我被外公骂……”
开始的时候小姑娘理直气壮地指着他,奶凶奶凶。可到了后来莫名地竟也带上委屈。
顾北梵愣了几秒,解释道:“我本来是在和你表哥谈事情,后来才知道他在你外公家。还以为外公听到后会表扬你……真不是故意的。”
“哼,还有……”她继续地指罪,“你前面竟然用‘大象’来称呼我!”说到这戚荷就相当不服气,心一横,直接跨坐到男人大腿上。
她扯着男人领带,不满地嘟囔道:“我一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的。 ”
暖色的的灯光下,小姑娘一手拽着领带,一手努力地垂他胸口,眼睛还有些红。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还真是惹人疼。
“抱歉。”
男人的身上带着很淡的白麝香。他嗓音低沉,恰到好处的喑哑,让戚荷耳朵发痒,但又莫名地想要这听一次。
“你……你再说一次,我就原谅你。”
不过这次,“抱歉”二字,被一个落在嘴角上的吻代替。
客厅的灯很亮,男人的衣领微敞着,开始时这只是个很浅的吻,可后来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情,吻便由浅而深。
空气中薰衣草和白麝的味道交织,独特的味道舒心又暧昧。
衣物的布料很薄,在顾北梵将手覆上的瞬间,他的温度便传至她腰处。
可大概是离上次隔了太久,所以当他问:“可以吗”时,戚荷都没什么其他想法,还挺天真地问:“可以什么?”
男人无奈,只得拨着她的肩带,哑着声音把话挑明。
戚荷不言,半响才后知后觉地有了反应。她把手指搭在他肩处,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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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卧室没有挂钟,她的手表在洗澡的时候也被顾北梵摘了。而现在她连抬手拿手机看时间的力气都没有。
空气中满是甜腻的气息,男人背对着坐在床沿。
当听她到顾北梵在电话中让司机先回去,明早再来酒店接他们时,戚荷又一次不争气地红了耳朵,羞得用小被子蒙住脸。
呜呜,老脸掉光。
她发誓这个月都不会理这狗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