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般人很难找到那个点。
秦子墨在这将军府生活了这么多年,对里面的情况十分清楚,他轻松避过府中守卫,回到了那属于他的冷清小院。
屋里本就没什么伺候的人,在他‘死’后更是直接锁上了院门,再无人入内。
他进了屋,反手将门关上,从床底下拖出一木箱,他找出钥匙开了锁,里面是他这些年来攒下的积蓄。他将田产地契等都带在身上,再从里拿了一叠银票,又把其中十几个金元宝带上,唯有箱底两排整整齐齐的银子被他嫌弃的又推回了床下。
将军府里一切如常,看来没有他在的日子他那个爹过得也挺惬意的,秦子墨设想着当他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脸上会有着怎样的表情,惊讶?恐惧?愧疚?害怕?
无论是何种表情,一定都很精彩。
他怀揣着大半的身家,了无痕迹的从将军府溜出来,直接往那医馆赶去。
远远就看到林暖暖那丫头呆呆的站在街头,任那寒风吹过,秦子墨心道,她莫不是给冻傻了,这么大风也不知道避一避,连围巾被吹掉了整张脸都露在外面还不自知。
他大步走过去,伸手替她将围巾重新围了两圈,把她冻红了的脸蛋全藏在围巾里。
林暖暖缓缓抬起头,仰望着这去而复返的男人,男人打扮得土里土气,乡巴佬儿即视感,就这样站在她面前,她看着秦子墨那漆黑如墨的眼睛,心里莫名的感触,眼眶瞬间就红了,泪眼汪汪的委屈样儿,看得秦子墨一楞一楞的。
“你怎么又哭了?”
秦子墨皱紧了眉,对这小哭包感到无奈。
才刚问完,林暖暖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