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再没有官员敢趟进皇家私事这潭浑水里去了。
至于,容齐是不是真的肾精不畅,也只有他的皇后容舒才知道。
而西都上阳宫中,此后再也没了黑衣人林申的身影。
只能看到宫墙里,一华服美妇与一白发老太监相伴。
宫墙外,禁军时时巡逻,步步警戒。
十年后,西都上阳宫越发冷清,东都皇宫却更繁华了。
东都议事大殿里,已经四十五岁的容齐,正在批阅奏疏,殿中忽然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
容齐朱笔未停,在奏疏上写下一行端正的魏碑。
“宗政赢和宁正卿那里,怎么样了?”
黑衣人沉声回答:“正在勤练武艺,暗中招兵买马。”
朱笔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写了下去。
“时机差不多了,你去准备吧。”
黑衣人点头,悄无声息地退出大殿。
不久,太子容哲求见。
容齐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立即引来容哲的关怀。
等他放下,容哲竟看见他的手帕上,竟满是鲜血!
“父皇,您怎么了?来人,快宣太医!”
这事很快惊动了整个太医院。
没两天,皇帝重病,急需安养心神的消息,就在东都传扬了开来。
不久,容齐命太子容哲监国,自己带着心爱的皇后,去了几百里之外的骊山行宫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