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被一个落在嘴角上的吻代替。
客厅的灯很亮,男人的衣领微敞着,开始时这只是个很浅的吻,可后来也不知何时,吻便由浅而深。
空气中薰衣草和白麝的味道交织,独特的味道舒心又暧昧。
可大概是离上次隔了太久,所以当他问:“可以吗”时,戚荷都没什么其他想法,还挺天真地问:“可以什么?”
男人无奈,只得拨着她的发丝,哑着声音把话挑明。
戚荷不言,半响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她把手指搭在他肩处,默许了。
—
最后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卧室没有挂钟,她的手表在洗澡的时候也被顾北梵摘了。而现在她连抬手拿手机看时间的力气都没有。
空气中满是甜腻的气息,男人背对着坐在床沿。
当听她到顾北梵在电话中让司机先回去,明早再来酒店接他们时,戚荷又一次不争气地红了耳朵,羞得用小被子蒙住脸。
呜呜,老脸掉光。
她发誓这个月都不会理这狗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