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脑:“……”
全程围观了的天道:“……”
帝辛摸着苏乩的大尾巴,心里顿时满意非常。
——小狐狸的尾巴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油光水滑,非常好摸!
帝辛正想着,突然外面凭空响起一道惊雷,帝辛心里蓦然一悸,差点儿错手将几簇毛从苏乩的大尾巴上揪下来。
索性他松手松的快,苏乩倒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被雷声吵到,有些不耐的翻了个身。
帝辛将手中的尾巴放下,眯着眼睛向窗外看了一眼,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也没了撸毛的心情。
智脑:“……”
——干得漂亮!
天道:【微微一笑jpg.】
深藏功与名。
咳。
之前帝辛委婉的透露出要将伯邑考留在朝堂的意思,一群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朝臣们在宴会上将伯邑考围了个彻底。
等宴会结束,伯邑考回到住的地方时当真是满面憔悴,一脸被玩坏的表情。
然而即便是这样,当第二天宫中召唤说那位苏娘子想请教他鼓琴时,伯邑考还是只能收拾收拾,乖乖的应了这事。
然后苏乩每天继跟着帝辛上朝之外就又多了一项日常——那就是跟着伯邑考学琴。
但实际上相较于上朝,苏乩对学琴一事的兴趣更大。
这一点在帝辛围观了几次苏乩学琴过程后就意识到了。
他过去时伯邑考的教程才刚刚开始,他和苏乩面前各自放了一张琴,正解释着关于琴的基本知识。
“此琴有内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揉、勾、剔。左手龙睛,右手凤目,按宫、商、角、徵、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刮、打。有六忌,七不弹。”
苏乩眨了眨眼睛,好奇问道:“何为六忌?”
伯邑考眉眼微垂,回说:“闻哀,恸泣,专心事,忿怒情怀,戒欲,惊。”
苏乩有听,但实际上不是很懂。
她顿了顿,又问道:“那何为七不弹?”
“疾风骤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无香近亵,不知音近俗,不洁近秽。遇此皆不弹也。此琴乃太古遗音,乐而近雅,与诸乐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调,五十一小调,三十六等音。”
伯邑考说话时不疾不徐,声音又甚为温雅,只听着就不自觉让人生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更别说他一解释完就将手指放在琴上,轻拢慢捻,琴音嘹亮,听来妙不可言。
帝辛就瞅了瞅伯邑考——身为世家贵子伯邑考姿容俊雅,一表非俗,坐下抚琴的模样当真应了那一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帝辛瞧了眼伯邑考,再瞧瞧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认真注视着伯邑考鼓琴的苏乩,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大对的样子。
于是他微微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下,等伯邑考一曲奏完时,便出言赞了几句,然后转头就问苏乩学的如何?
苏乩其实本来是会弹琴的,但她的会只是技术上的会,完全没有伯邑考那种几乎能将心中的情绪尽数由琴音传达出来的本事。
——主要是本体身为一个非人类,苏乩的情绪其实也并没有细腻到那种程度。
对于这一点帝辛也知道,他刚听着伯邑考说的“六忌,七不弹”,觉得他说的挺好的,但感觉以他对苏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