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来说对方不一定能懂。
苏乩果然是没怎么听懂,这会儿听帝辛问,她一双被水洗过似的眸子顿时布满茫然之色,看的帝辛霎时间无言。
帝辛:“……”
——该怎么形容呢。
这种意料之中的无力感……
伯邑考:“……”
伯邑考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他教苏乩之前问了她有没有基础,苏乩回说会弹并且还演示了一番,伯邑考初初听着,觉得这位苏娘子鼓琴技巧上并不差什么,然而……
他蓦然出口打断弹的认真的苏乩,问说:“敢问此曲名字?”
苏乩歪了歪头,应:“名曰花间游。”
伯邑考:“……”
——完全不懂啊。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既不能从琴音中听出感情曲名中也辩不出情绪。
这实在太奇怪了!
伯邑考看着苏乩的目光都禁不住微妙了起来。
说起来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生物,都会有最基本的“喜怒哀乐”等类似的情绪,只要有情绪,那么鼓琴时就会不自觉的表达出来。
——哪怕是将一个悲伤的曲子表达成喜悦,那也是表达了。
可偏偏,苏乩的曲子里却半点情绪都没有。
伯邑考一时间真的是#细思极恐#。
但他领了帝辛的命令,倒也没敢违背,只好从最开始讲起。
他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让这位苏娘子和他的琴建立起感情——伯邑考是个真正的爱琴之人。
他觉得每一把琴从被完整的制作出来时都是有自己意识的,作为操琴者,在拥有这把琴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和你的琴互相认可。
伯邑考理论课其实上的很好——但这唯一听课的学生在这方面的资质实在愚钝,伯邑考……
伯邑考还能怎么办?
他正讲的口干舌燥之时那位存在感十分强烈只要人在那儿就会让人不自觉颤栗的商王就莫名出现围观了起来,若不是他弹琴时足够投入将周围环境下意识忽略掉,只怕他刚刚那一曲也只能弹到一半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当伯邑考一曲结束抬头看向苏乩时,目光里扫到旁边的帝辛,心里一颤,放下琴弦上的手差点儿没控制住发出噪音。
索性他对这位君王和眼前这个要和自己学琴的苏娘子的性格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前者只要不被触怒或者没有引起兴趣的话对万物是漠不关心的状态。
后者到目前为止表现出来的是颇具才华天真直率且教养甚好的性格。
——所以只要自己以及自家西歧不搞事情,这两人都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伯邑考心里对这里这样说着,然后冷静了下来,就听到帝辛问苏乩学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