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听了这俏皮话,放松弛下来,她窝在他的双臂间,嗤嗤一笑:“你敢去寻别人,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下不来床!”
韩江雪眉目之间尽是笑意,嘴角勾起戏谑笑意:“绑在床上?没想到夫人喜欢这个呀,啧啧。”
月儿这才明白韩江雪说的是什么,恼羞成怒推开了他,溜走了。
韩江雪看着她娇俏的背影,在心底暗暗呢喃:你还没有给我答案。
*
韩江雪带着一队人马包围明家的时候,明家夫妇正与晚起的明如月坐在桌前吃着黄油面包,喝着温热牛奶。
他来得如此猝不及防,门房的大爷拦不住月儿,更拦不住荷枪实弹的韩江雪。
他一身笔挺的军装,推门而入的时候,明家上下皆是一阵尖叫,旋即慌乱了心神。
韩江雪看见桌前那花容失色的女人,正是自己在游轮上遇见的女子,此刻满脸惊慌地看向韩江雪。
明如月仔仔细细在脑海里回忆起这眼前人究竟是谁,半晌,才回忆起那个告诉她可以吃一片生姜的男人。
一思量到这,心脏都漏停了一拍,她曾经以为这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她告诉过他,她就是明如月!
韩江雪一挥手,让侍卫等候在门外,他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拿起一片面包,抹上黄油,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
“不错,还挺地道的。明先生,哦,不好意思,我得改口叫岳父。岳父倒是好兴致,早餐也吃得安稳啊。”
明秋形三魂七魄都快被吓散了,乍一回了神,干巴巴赔笑:“是,起得晚了。”
韩江雪睨了一眼明如月,转头问向明秋形:“家里有客人?”
“是是是,远……远房亲戚,来……来家里做客的。”
“哦,远房亲戚,是您家那面的亲戚,还是岳母家的亲戚啊?怎么看着既长得有点像您,又有点像岳母呢?”
明秋形一脑门子的冷汗:“我……我一个宗室里的远房亲戚。”
“哦,”韩江雪咽下了最后一块面包,用餐巾擦干净了修长手指,然后惫懒地靠在椅子上,“岳父家里称谓还挺奇怪的,管自己的亲生女儿叫远房亲戚,啧啧,闻所未闻。”
 -->>;这句话无异于一把刀,快要了明秋形这把老骨头的命了。
他与明夫人皆是被吓得腿软,想要解释,又无从解释。韩江雪既然气势汹汹寻来,自然是带着十足十的把握的。
韩江雪从腰间突然抽出一把枪来,锵锵然压在了桌上。
眼底的寒意丝毫不比枪口温和:“韩家是这么好骗的?你当韩家人全都是傻子!”
面对韩江雪骤然变幻的脸色,一家人吓得连连告饶。那明如月昨晚便被月儿吓得没了精神,如今一早就又经历这么一出。
她开始后悔了,后悔轻信了那莉莉的鬼话,后悔去掺和这一桩闹剧。
及至此时,她都没有反思过,她才是这一桩闹剧的根源所在。
韩江雪眼神犀利,鄙视着明秋形,让他的精神一步步崩溃瓦解,最终,彻底失去了理智。
韩江雪面对他们本能的告饶,收起枪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明先生,一直以来,我父亲待你不薄。东北的西药基本上都被你垄断着,当兵的用你们的药,老百姓用你们的药,你都快成药王爷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没头没尾的?”
明秋形哆哆嗦嗦地回:“我错了,都……都是我们一时间鬼迷心窍。那时候这杀千刀的小崽子不见了影子,我们就没了主意,买了那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