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紧随江绍之,偶尔碰到江绍之投过来的目光,就忍不住微笑,两腮又酸又似乎要溢满了水,嗓子眼甜甜酸酸。
他们打的是车轮战,似乎要慢慢磨损消耗江绍之的体力。执行任务和训练时,军人讲究的是绝对服从,遇到这么一个不需要服从的机会,许多人跃跃欲试。
在大伙儿眼里江绍之是个变.态的存在,精神领域变.态,武力变.态,体质变.态,自然也就不用客气,一个打完继续接下一个,完全没给江绍之喘口气喝水的时间。
童青鹤望见江绍之臂膀滑下的汗慢慢打湿裤腰的边缘,起伏的胸膛汗水岑岑,他眼神坚定淡然,没有丝毫叫停的意思。
耳旁全是起伏不断的叫好声,崇尚实力的时代,江绍之不管在哪里都下意识让人目光跟随,犹如看着一座巍峨不倒的高山。
童青鹤全神贯注地望着只防不守的江绍之,这个时候的alpha有些恶劣,并不急于以最迅速的时间结束搏斗,就像猫耗着老鼠,慢慢消耗敌手的耐力跟体力,再抓住一个松懈的破绽,一击了结对方。
最后大伙儿的总结只有三个字:打不过。
想要跟江绍之较量,也许需要等到十年后甚至更久。江绍之的身体条件并不逊色于手里的这群年轻伙子,他的体力跟精力正值顶峰期,把老虎放进山里,哪有那么轻易的归隐。
汗水挥洒在空气中,童青鹤嗅到了独属于江绍之的气息。江绍之带着胜利走到童青鹤身边,喉结滑了滑,汗水覆盖,他随手牵起童青鹤,掌心的汗把一截白净细长的手腕子弄湿了。
“回去。”
江绍之对周围的起哄视而不见,童青鹤没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魄力,只好被乖乖地牵走,一路回了营地的房间。
“叔叔,你先把衣服给穿上……”
江绍之的背充满了力量感,线条感十足,没有过于平滑,背上的肌肤刻着年代久远留下的疤痕,有着历经风霜的粗粝感。
童青鹤看了眼,移开视线,又看一眼,觉得江绍之的脊背非常性感。
他第一次以性感的眼光去欣赏一个人,旖思一起,难免就脸红耳朵热,于是又叫:“穿衣服,别着凉。”
江绍之不在意地说:“汗下了我去洗一洗,”但他想说的显然不是这件事,江绍之看着童青鹤,“刚才在想什么,婚礼上。”
童青鹤低头不语,摆在膝盖的手指无意识的碰了碰。
江绍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可以说出来。”
童青鹤轻轻摇头:“太草率了。”
江绍之眉梢微挑:“现在不说没关系,我进去洗完出来,你告诉我,听话。”
童青鹤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因为闹婚礼,今夜整座营地的是不会关灯的。
他一想起前不久闪过的念头就止不住的心颤,江绍之出来,看着自己的omega满脸通红的对着窗外出神。
“童童,”江绍之随手一捞,温热的水汽混着淡淡的信息素扑散在童青鹤身上,吸一口进鼻腔,异常好闻。
他忍不住眯起眼睛,一开口,声音带着往时少有的甜:“香。”
江绍之的气息是厚重的,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从头到脚包裹着他。
童青鹤被除下袜子抱上了床,江绍之挤进去,床不大,正好够江绍之侧躺,让童青鹤安稳的枕在他的臂弯内。
“童童,你在想什么。”江绍之还非要童青鹤把他的所想交待出来,“我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