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从没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包括经历对他们而言最痛苦的发情期,都没发生过意志跟身体抗拒自己的意念,有一股重型的力量推拒着他,把他推向另外一个人。
身体和大脑完全脱离自己的控制,他急促的张嘴呼吸,在一阵剧烈的痛之后,长长湿润的睫毛铺开两把扇子。
他像一条失水张大嘴巴呼吸的鱼,睁大眼瞪着面前的人。撕裂的一瞬间,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张脸,alha的面容深刻地钻进他的大脑。
纪晚没办法挣扎,自身的力量完全抵抗不了。信息素驱使他服从对方,不知道这名alha的跟他有多少契合度,纪晚痛苦反抗的同时,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配合对方。
甜淡中夹着辛苦的茶香被一股浓烈的龙涎香包围,强烈的信息素熏晕纪晚整个大脑,胸腔一鼓一涨,犹如置身汪洋,海浪拍翻,猛烈没有规律,十分的粗暴。
他的脸被对方掰到眼前,脸对着脸,□□的鼻梁擦过他的脸,他偏过,听到对方问“你叫什么名字。”
纪晚咬牙,无法抗拒不代表他的隐忍力全线崩溃。
彼时的纪晚叫做钟伶,他没有傻到把自己的真实名字告诉一个目前正在对他施加强迫□□的人,但对方不依不饶,纪晚不出声,动静就也越大,他随口编了个名,眼前昏昏沉沉,也顾不上想太多,直到黑暗蔓延。
一场谈不上美妙强制发生的有些残暴的床事,更是纪晚的头一次经历性。
他太累了,惺忪间听到水流的声音。那名alha洗澡没有关门,说明不避讳他,或者没把他当回事。
纪晚脸色并没有多么难看,但也未能从他脸色窥出一丝表情。
他面无表情挣扎起身,把扔在地板的衣服迅速套好,头也不回地离开套房,若非姿势狼狈,任谁都无法将他从他脸上看出他历经过什么不好的事。
纪晚逃窜回家,躲进浴室冲了半小时的热水澡,直至皮肤几欲搓红搓烂,才放过自己,全身虚软的走出浴缸,躺在眼眸涣散的床上放空自己。
他被那名不认识的alha临时标记了。
想着,纪晚眼眶酸红,巨大的失落和空虚感冲击着他的灵魂,就像自己身上一块重要的地方忽然被不相关的人占领,自己变得不再完整。
他形容不出此刻的情绪,使劲搓弄脖子后柔软的部位,刺痛感侵袭,越疼就越美松手。
脖子后与身下的钝疼无一不在提醒他,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纪晚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三天,按时进食三餐,其余时间反锁房门,家里的阿姨欲言又止,但见纪晚神色如常,只叮嘱他注意休息。
纪晚不哭不闹,毕竟还是个男人,被强女工之后还能怎么着。他没处诉说,更羞于告诉旁人,所有情绪忍在心里烂了,消化得差不多,人也足足瘦下一圈。
他的新工作已经定下,依照父母所求,投职一份oga稳定的工作,那边也有了回应,叫他过完年等学生们回校就去报导。
纪晚的新工作是校医助理,工作量简单轻松,假期跟学生一致,再合适不过。他对这份工作没有多大异议,除去占用的时间,休闲更方便他留在家捣鼓制药。
即将入职,阿姨替他准备好几身新衣物,纪晚一向不拂她好意,统统试穿一遍,需要修改的地方阿姨都拿去连夜的改。
一通折腾,他有点疲惫,晚一点还要跟父母视频通讯。
长辈两少有时间回家,但每周末都会腾出半小时左右跟自家孩子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