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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军校生们后来怎么样了
    我在写完这篇报道的时候,也给两位先生回拨了电话,主要是想问问他们后来关系如何。

    c先生毫不犹豫的说,非常糟糕。

    而z先生稍稍想了想,回答说,我认为相当不错。

    这两个完全相悖的回答让我十分忍俊不禁。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相对较为可靠的结果:

    c先生和z先生的关系在某种层面上稍有缓和。

    c先生刚开始有点不齿于z先生的个人英雄主义。

    z先生也颇不在乎,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学校开除。

    “那么你父亲呢?他会颜面尽失。”c试着劝说他。

    “你知道我父亲做着什么勾当吧。他本就没什么颜面。”

    c实在有点词穷。他从未觉得一个人如此失败,同时又如此高尚。

    这二者相结合,他竟然对z生出一种掺杂了嫉妒与厌恶的复杂情绪。

    但是两人的关系在另一种层面上,简直降到冰点。

    警察走了,每个人都记过受罚以后,军校生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

    再次在校园里相遇,c先生远远看到z先生,简直都要绕道走,因为实在太尴尬。

    过往恩怨啥的,也因此被抛在脑后。

    按理说那天热吻了彼此的学员远不止c先生与z先生,奈何两人实在太热门,总是容易被学员与教官拿来抓典型。

    据说其他学员说,有一次两人在学员公共浴室相遇,彼此都无法直视对方的裸|体。

    两人实在无话可说,视线又避不开对方的身体。

    c先生憋了许久,只好称赞z先生:you are so huge

    因为z先生个子相当高大,比那时的c先生整整要高上四英寸。

    但是放在浴室这个场景里,听在z先生耳朵里,就更匪夷所思了。

    不过他是个相当擅长化解尴尬的人。

    他低头打量了一下c先生,也恭维道,you are good, too

    c先生沉默了良久,说了句,谢谢。

    c先生可以说相当不擅长和人打交道。

    所以从那以后,直到z先生快要毕业,他都再也没有在校园里看到过c先生。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不久前的六月,z先生和c先生在香港又相遇。

    那时两人都有了妻子,c先生也可以坦然的和z先生相处。

    见到z先生的第一面,他用浴室的开场白打趣道:“you are so huge”

    z先生更加无所谓了,脸皮极厚的反问:“where?”

    c先生手揣运动裤兜,上下打量他,“i can\'t tell”

    这时c先生已经几乎和z先生身量相当了。

    z先生依旧是那番话,“hmmyou are good, too”

    据说这段对话发生时,双方妻子都在场,都理解成了她们想象的那种意思。

    至于两人的妻子究竟做了什么反应,两人都不愿告诉我,只是一味的笑。

    那么我们也就无从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