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遗症?”
严涛扶着腰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江归然,“你是不是惹罗总了?”
“没……”江归然刚想否认,一想到昨晚在商场的偶遇,点了点头说:“嗯。”
“我就知道!”严涛气得跳脚,“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犯的错,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差点就跑折了!”
江归然偏着头,避开严涛四处溅的口水,无辜道,“罗总看着不像公报私仇的人。”
严涛唏嘘,“你对她的误会可真大。”
江归然,“……”
“你现在马上给我上楼。”严涛吹胡子瞪眼地命令,“不管是打,是骂,是跪,还是躺,随你,总之目标只有一个——让罗总消气,明白?”
江归然揉揉脖子,轻描淡写地回答,“马上换班,走不开。”
严涛二话不说,直接给人拖到了电梯口。
“江归然,我可把话撂这儿了,你今儿要是摆不平罗总,明天一早我就把你送去民兵基地培训,每天早晚五公里,我就不信跑不废你!”严涛凶残地威胁。
江归然靠在墙边,两手环胸格外淡定,“什么时候动身?提不提供食宿?服装呢?还有地址。”
严涛‘哎呦’一声,捂着胸口不行了。
“叮!”电梯下来。
严涛瞬间恢复精神,拉着江归然站好,门一开立刻把人推了进去,然后侧身去关电梯门,嘴里还念叨个不停,“我看你在天台那次伺候罗总挺有心,这次再接再厉,争取一举拿下罗总,以后咱保安部就能因为你一人得道,猫猫狗狗都跟着升天了,还有……”
按完关门,准备和江归然做最后道别的严涛看到电梯里的画面时定在了原地。
这,这节奏迅猛了些吧,而且!他说的‘拿下’不是让江归然按着人亲,是精神上的融合与交流啊!
“江归然!”严涛对着电梯门咆哮,奈何为时已晚,电梯眼看着就下了负二。
严涛扶着墙,痛心疾首,“羊入虎口,羊入虎口啊,我怎么把自家亲侄女送到江归然这个比男人还爷们的伪女人手里了!”
“不行!”严涛匆忙拿出对讲机,滋滋啦啦两声后吼道,“江归然!放开我侄女!”
“滋……滋……”听筒里除了原始的电流声再无其他。
严涛绝望,就在他准备给家里的‘小妖精’打个电话,让她替自己准备一副上好棺木时,一道格外官方的女声忽然传来,“严叔,江归然借我一晚,今天的夜班你替她值。”
严涛嘴唇哆嗦,“我的晓丫头啊,你这就准备堕落了?你是想让我妈你奶奶的拐杖打断你亲叔叔的腿吗?”
罗晓平静地‘嗯’了声,不念一点叔侄情谊。
严涛微笑,“好的,罗总,麻烦您转告江归然,明晚7点,体能训练室,不见不散。”
罗晓在线转告,扭头对严涛说:“她说见不了,让你提前散了吧。”
严涛觉得自己可能比较适合沉默寡言的人设,这样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
他发誓,江归然刚才回的是‘好’,可他的亲侄女竟然当面叛变,还那么冷血地跟江归然说:“你不觉得严叔太聒噪了,还没有一点身为老人的觉悟?如果被员工知道我和他是叔侄,那我在公司的威信怎么树立?一人看一家,我认为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严涛失望透顶,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
负二,江归然靠在电梯口,罗晓和她并排,靠在电梯另一边,手里除了她的对讲机,还有她制服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