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负担:“出息这个东西,是男人之间比出来的,不是在女人堆里争出来的。两位姑奶奶,能不能看在事态紧急的份上,先把你们的谁是谁非暂时束之高阁,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商量一下对策?”
我淡然置之,张盛缩手旁观。
陈一分无奈的望了望我,又烦躁的望了望张盛:“我家余意还告诉我,如果我没办法让女人闭嘴,那就堵住自己的嘴,立刻逃之夭夭。是留我还是不留,你们决定,我悉听尊便。”
“唉,在商量对策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伍小柒纠正一件事。”张盛突如其来的叹息,让其锋芒顿是锐减不少:“伍小柒,你去找毛铆之前,曾问过我,如果事情脱离掌控,你会怎么样?我当时的回答是,你可能需要先暂时回去。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回答让你多了心。”
陈一分浮动的眼神跳了一下:“张盛……”
“不要对我发表任何的苛责与批评,”张盛推出一掌,给出一个严重警告:“在一盘棋里,弃卒保车是一种很常见的制胜手段。我们只有正确面对小节上的输赢,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伍小柒,这不是简单的取舍,这是迫不得已的取舍。”
“张盛你先等等……”陈一分飞快的想明白了所有事,可张盛的头脑风暴总是更快人一步,不等陈一分把话说完,立刻阻止打断道:“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你应该以大局为重。”
“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尊重我的朋友。”陈一分很认真的表态后,几步走到我面前,与我真诚相对:“伍小柒,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回去?”
我吃吃一笑:“陈一分,你错了。我不是不想回去,是害怕灰溜溜的回去。”
“我明白。”陈一分肯定的回答与坚定的眼神令张盛大失所望:“别告诉我,你准备回去找你岳父?”
“刘工是我岳父当初力排众议从工厂选调上来的。我相信,只要我岳父跟他开这个口,他一定会愿意帮忙说服毛铆。”
“我不同意。”张盛失声怒道:“刘工不愿意帮还好,如果他真如你所说,反过来去劝毛铆,那岂不是让他欠了毛铆一次人情?我们不能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败就给敌人送这样一份大人情。”
从陈一分的表情来看,他似乎不为所动,我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