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酒楼入座后,邬云虚一副不用自己掏腰包不心疼的点了满满一桌。魂灵做久了,吃什么都是香甜的。
在邬云虚大快朵颐时梅灵沨则在打量着他。
仅分开几日不见而已眼前的人似有些不同了。以前邬云虚虽也爱闹但对他仍有点疏离的,而今日……
锦粟的豆豆眼瞄向梅灵沨,看的梅灵沨一激灵,搭在腿上的一只手陡然攥住,目光躲闪的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可爱吧?”邬云虚笑着舀了一勺花生倒在了锦粟面前的小碗中。
“不成体统!一只老鼠怎可上桌?”梅灵沨冷声呵斥。
“那你把他拿下去吧。”邬云虚回道。
“……”梅灵沨。
邬云虚可不在意锦粟是否膈应到了梅灵沨,反正他吃饱了就行了。
除了梅灵沨,邬云虚和锦粟这一餐都吃很满足。
当梅灵沨在一家客栈下驻足时,邬云虚仰头望着客栈的招牌唇角的笑深了几分。
同上一世一样。
‘重来一回,有种开挂的暗爽。’
“今日暂在此歇下吧。”梅灵沨开口。
邬云虚耸肩,“我钱袋丢了,住宿一事全听掏钱的爷。”
梅灵沨蹙眉。
“油嘴滑舌。”
梅灵沨在客栈开了两间房,笑嘻嘻的跟梅灵沨知会一声后邬云虚哼着小曲回了房。
在合上房门的一瞬,邬云虚倚在门上笑容全无,埋在阴影下的脸面无表情。
白州城。
梅灵沨。
短短一天像做梦一样,似真似幻,一点都不真实。
“邬云虚,你累了吗?”锦粟问。
“……有点。”邬云虚抬头,给了锦粟一个温和的笑。
邬云虚把锦粟从肩上拿下放在桌上,自个则翻到床上枕着双臂躺下了。
“他是你兄长吗?”锦粟问了一句。
“算是。”邬云虚回道。
“我是陵南城梅家收养的,梅灵沨是梅琩的长子,大我两岁。”
“那你父母呢?”锦粟又问。
“死了。”邬云虚道。
锦粟愣住了。
片刻,他嗫嚅的开口,“我没父母。”
邬云虚诧异的看他,“你是在安慰我吗?”
锦粟不作声。
邬云虚笑了,“傻粟儿,别想太复杂了,鱼的脑容量本就不大。”
躺了一会,邬云虚低头在身上闻了闻。
难以想象的酸爽,亏的梅灵沨仍可以面不改色的和他呆在一起。
邬云虚坐起开始解腰带,解了一半又停下,目光看向锦粟语气揶揄,“闭眼,不许偷看。”
“……”锦粟。
“你入世时是头先着的地吗?”
“我会害羞嘛。”邬云虚抖肩。
锦粟无语邬云虚的矫情,但还是慢悠悠的转过了身。
听着身后簌簌的布料摩擦声,锦粟问,“好了吗?”
片刻静默。
“……我包袱也丢了。”
“??”锦粟疑惑。
“你觉得我果奔冲入隔壁梅灵沨的房间借身衣服并不让任何人发现的几率有多大”邬云虚问。
“……”锦粟。
“你死心吧,梅灵沨比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