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伙计从焦尸的指戒上辨认出其是当铺的师傅。
人死了,烧死的。
客栈。
听着周围人议论的八卦,正在用早膳的邬云虚咬着脆生生腌萝卜啧啧感慨,“烧死了?谁干的?太丧心病狂惨无人道了!有违江湖道义”
梅灵沨拧眉听着,有点食不下咽。
“当铺着了,贼人的线索也断了。”
“断了便断了嘛,渊鸣剑都找回来了管它呐。”邬云虚一心大的道。
“你……”邬云虚的‘单蠢’让梅灵沨无语。
瞧着邬云虚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梅灵沨叹口气搁下碗筷。
“我再找一找当铺的伙计,看是否可以问出点什么。”
梅灵沨起身,邬云虚见状果断打劫了他的那份早餐,“加油大哥!!”
当铺一事在当铺师傅死了的那一刻便画上了句号,再查也是枉然。
邬云虚清楚后面走向,但也明白以梅灵沨的性格断不会止步于此中断调查。他放任梅灵沨去折腾,可也不愿同他一块浪费时间,他的时间太珍贵了。
白州城街上。
邬云虚蹲在一个面人摊前单手托腮神游天外,摊子的老板正照着锦粟捏着一只活灵活现的鼹鼠。
“少侠您瞧一眼。”一只面捏的鼹鼠递到邬云虚面前。
邬云虚回神,目光在锦粟和面捏的鼹鼠间打量了片刻,点头,“很像。”
付了钱。
邬云虚懒洋洋的走在街上,抱着面人趴在他肩上的锦粟不解,“你怎么了?”
“无趣啊无趣。”邬云虚长叹。
一串糖葫芦变戏法似的出现在手中,邬云虚咬了一口。
锦粟瞪大眼,回头看一眼刚才擦肩而过的卖糖葫芦的人,“你又偷!!”
“偷?”
“谁偷?明明是捡的呀,鱼嘛一向眼神不行。”厚颜无耻当属邬云虚。
“……”锦粟。
“人无趣,白州城无趣,人生了无生趣啊。”邬云虚长吁短叹。
突然,邬云虚驻足。
“小粟儿,咱们私奔吧。”
“啥?”锦粟懵。
“哥领你找小仙女去。”邬云虚拍板决定。
“……”锦粟听的一头雾水。
小仙女??谁啊?
梅灵沨找到当铺伙计,威逼利诱招数使尽只问出卖主是个男人,因戴着斗笠遮住了脸瞧不见相貌只从声音中听出年龄应不大。
一无所获的梅灵沨心情不佳回了客栈,在房中一直呆到入夜,直到门外敲门声响起。
“哥,有宵夜。”
伸手不打笑脸人。
门口端着宵夜的邬云虚笑的跟二哈似的,让梅灵沨断了关门的冲动。
邬云虚厚着脸钻入房中,“奔波一天累了吧?吃点吧。”
邬云虚的殷勤让梅灵沨狐疑,虽猜测他又有鬼主意但丝毫不怀疑他有坏心思。
邬云虚哄着梅灵沨吃下宵夜,一边找话题闲唠,“查到什么了吗?”
“一点,但用处不大。”提及当铺梅灵沨又皱眉了。
“估计就只是个贪财的小贼。”邬云虚劝着。
“咱出门也有段日子了,既已寻回渊鸣剑何时回陵南城?”
贪财小贼??梅灵沨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