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贡品遭报应了??
锦粟懵了。
邬云虚沉入河底许久不见上来,水面上逐渐咕噜咕噜的开始冒泡。
锦粟慌了。
入世的邬云虚凡胎□□扛不住造,可别淹死了。
“邬云虚!!闹够了快些上岸来,别吓我。”
“你可别死了……”
“哗——”
水面溅起水花,邬云虚钻了出来。
“别喊,活着呐。”
鼹鼠锦粟小短腿气极的蹬了下身下石头,“你又闹!!”
水都下了,邬云虚一时也不着急上岸,而是坦然的解了衣裳扔在河岸上,只留一件底裤遮羞在水中舒坦的泡着。
“吃撑了,运动消化一下。”
“你真当我傻?”锦粟白眼翻的很形象。“你是为了庙中的青衫男人才情绪失控的。”
邬云虚敛了笑,倚在岸上仰头不言语。
锦粟见状又追问了句青衫男人是谁,邬云虚勾下唇角,但眼中淡漠全无笑意,“一个故人。”
片刻,又是冲锦粟笑了一下,补充,“前世欠他点东西。”
“债主?”
邬云虚失笑,“很形象。”
“你欠他什么?”锦粟问。
“没啥。”邬云虚回答的淡然,可紧跟着的一句让锦粟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呛着了。
“欠他一条命。”
“……”锦粟无语。“你可以正经点吗?”
“人命债可不好还。”
邬云虚扯了根草咬在嘴里,泡在水中懒洋洋的靠着河岸道,“我心里有谱。”
邬云虚此时心里跟他面上表露出的淡定全然不同。心中有懊恼,有羞耻,精神中的小人正崩溃的大叫。
第一次重逢他竟逃了!?太丢人了。
近情情怯。
邬云虚虽一直牵挂臧元苼,但一时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臧元苼啊臧元苼。
遇上你是我的幸,亦是我的劫。
邬云虚在河中泡了半宿,泡的皮都起褶了,还是锦粟瞧不下去了斥责了几声他才上了岸。
翌日一早,邬云虚早早又潜入寺庙,做贼似的偷窥臧元苼。
臧元苼生活向来自律,鲜少有赖床的时候。
邬云虚在偷窥臧元苼时谨慎的保持着距离。
臧元苼医术出神入化但不懂武功,手下的人能力在邬云虚看来都一般,唯有一人值得他提防,便是臧元苼的贴身保镖——臧吉。
臧吉是臧元苼师父专门替他培养出的近卫,负责保护他。
臧吉武功不差,在江湖上也排的上一流了。但性格上木讷古板,榆木脑袋,前世二人天天干架。
后来……死了。
受他牵累。
细想想他前世挺不是个玩意的。
人蠢,脾气差,实力也不行,或直接或间接的害死不少人。
后期实力好歹不错了吧,身边的人几乎团灭,惨的一批。
寺庙靠山后院内。
一身素雅长袖青衣的臧元苼正坐在一棵树下同一个和尚聊着什么,眉眼温顺唇角噙笑,霁风朗月霞姿月韵。
但那和尚……
邬云虚拧眉。
他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