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虚抓抓有点痒的后背心中幽幽感慨,可以把清冷绝尘的梅灵沨气到踹门自己也够牛掰了。
“下药,偷东西,你从哪学的这些泼皮无赖的无耻勾当!!”梅灵沨问。
“兄弟间友爱的小玩笑嘛,你咋还真当真了呢。”邬云虚嬉笑的上前捶上梅灵沨的肩。
“哥~气度,气度。”
在邬云虚的手即将碰上自己时,梅灵沨果断拔了剑。
邬云虚飞快后跳避开,“你来真的!?”
梅灵沨本就压着火,再加上邬云虚油嘴滑舌死不认错,顿时憋在心口的火便炸了。
邬云虚闪躲着梅灵沨的攻击,语气颇为无奈,“你容我穿上衣裳再打行不?我害羞!!”
“今日不教训你一下,日后指不定再闯出什么祸事出来!”
兄弟二人从屋内打出屋外,在后院中缠斗在一起。
“梅灵沨,我可是弟弟,你以大欺小打我不害臊吗?”
“不是借你点银子嘛,我还你不就得了?你也忒小心眼了。”
“闭嘴!!”梅灵沨厉喝。
看着被自己气疯了的梅灵沨,邬云虚眼中闪过狡黠,在梅灵沨再次攻来时一个虚招晃过,扭头朝正宴请客人的前院跑去。
前院。
臧元苼端坐在筵席前,目不斜视静静的小酌着一杯酒,温雅得体,视四面八方的打量目光于无物。
锦粟趴在臧元苼腿上小口小口嚼着臧吉给的糖,注意着不把臧元苼的衣裳弄脏。
瞧着锦粟可爱的样子臧元苼眸中笑意温柔,见他吃完了,便又从一碟糖酥中掰了一块喂给他。
锦粟仰头,盯着臧元苼含笑的脸禁不住有点害羞了。
臧元苼可真是个大好人,难怪邬云虚一直图谋不轨的惦记着呢。
“你在害羞?”臧元苼有点惊讶。
刚刚鼹鼠的眼神是在害羞吧?一只鼹鼠会像人一样害羞?有一刹那臧元苼真要以为鼹鼠成精了。
锦粟想开口回应,但邬云虚说在他的世界鼹鼠是不可以口吐人言的。
那真正的鼹鼠是怎么叫的?
叽叽?
咯咯?
“……吱。”锦粟试探着小声叫了一下。
一旁的臧吉表情抖了一下,斜眼瞄向臧元苼腿上的小鼹鼠。
臧元苼弯了弯唇角,用指腹摸上他圆圆的肚子,“真乖。”
锦粟脸更红了。
得亏有毛遮着否则就暴露了。
一人一鼠正友爱互动着,突然有兵器交锋的声音传来,臧吉面色一沉脚下当即错开一步护住了臧元苼。
邬云虚哇哇大叫着狂奔而来,梅灵沨则气急败坏的在后面狂追,兄弟俩一路上咣咣当当打坏了不少物件。
瞧见眼前一幕的梅琩气的青筋暴起,顿时厉喝一声,“灵沨!!”
梅灵沨一惊回了神,在看清身处何地后眼中闪过慌色但挥出的一剑已收不住。
眼见那一剑即将刺中邬云虚,臧元苼惊的起了身,正欲命臧吉出手救人时可下面一幕叫他噤了声。
梅灵沨的剑在邬云虚两寸外停下,像刺中了什么硬物般。下一秒,邬云虚掌中震出一股磅礴的内力把梅灵沨震飞出去,梅琩见状连忙迎上把人接住。
周围一时静谧的有点诡异。
邬云虚刚才惊艳的一掌让谢子慷心脏狂跳,眼中翻涌着狂喜。
邬云虚余光瞥了眼四周,随即哇哇叫着冲向臧元苼浣熊似的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