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苏芫,低声呢喃:“蓉儿...蓉儿...”苏芫手微抖,顿了一下,轻声说道:“逸儿,我在。”
独孤逸握着苏芫的手,又渐渐睡去。
苏芫回到书房,那张嬷嬷说道:“莒哥儿,这个就"."
老爷的那个玉佩,那年夫人临产前,老爷把那玉佩拿在手里摸了许久,又是许愿又是祝福的,当时我听到老爷和夫人说,生下来孩子就把这玉佩给他,名字已经想好了,就刻在玉佩的背面。当时老婆子我还大着胆子问了老爷,是叫什么,老爷把玉佩递给我,说我见的孩子多,让我摸摸这玉佩,给孩子添添福气。老婆子我不识字,但是这玉佩上的花纹和字样,我是认得的。就是这个。”
赵莒低声道:“当真没错?”声音中似有一些紧张,又有些激动。
张嬷嬷跪下来,磕头哭道:“哪能有假啊!原来小姐没死啊!夫人要是早知道,那会就这么去了啊.....”说完便哭了起来。
赵莒接过那枚玉佩,快步走到塌边,伸手握住独孤逸的手,眼泪流了下来,轻声说:“姐姐,是阿爹让你来救我的么?”
在一旁的苏芫和兰儿听到这句话,齐声道:“恭喜公子寻得小姐。”
赵莒扭头过来,说:“苏芫,你这件事办的好极了。”
想了想,又轻声说:“我带着解药来了,你给她服用就行。这个玉佩我先拿着,你替我守着阿姐,待阿姐醒了你即刻来寻我...不,你不要来寻我,这几日我被盯得紧,估计出不来了...你告诉她这事情的原委,让姐姐在你这里安心养伤...我,哎,得委屈姐姐一段时间,如今这形势,我尚不能与她相认,但…终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赵莒站起身来,皱着眉头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踱步,道:“七天,我必须在宫里侍奉官家至少还要七天,等七天后,我定能再出来,到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我找机会过来。苏芫,你可否用姓名担保,姐姐这七天定无事?”
苏芫低头道:“公子,我用姓名保她无事。她受了内伤,但不算严重,主要是肩头的外伤和那司天监的毒。七天之内,必然能醒来的,我会留住她,等你再来。”
赵莒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苏芫,说:“需要什么,尽管通知小五子。时候不早了,我今日还得赶回宫去。”
赵莒带着那张嬷嬷一行人,又悄悄的离开了平康坊。
独孤逸仍沉沉的睡着,尚不知自己有了一个血脉至亲的弟弟,这一睡,便是两日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