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又换算了一下关系,恍然道,“喜欢你弟弟的不是叫锦觅吗?这么说先水神就是锦觅?”
润玉垂眸点了点头,她说的直白,但都是事实,只是没料到她会说出“喜欢”二字,而他也看得分明,她说出这两字时分明未曾理解“喜欢”的真意。
“原来与你有婚约的是你命定的情劫之人啊!”云裳同情地拍拍他的手,“没事,情劫已渡,无甚妨碍啦!”
润玉怔了怔,无奈一叹。
果然,在她看来,那就是一场修炼之途上的劫难,根本不懂情劫之中的“情”字,是何滋味又如何伤人于无形。
邝露坐在诸仙之列,遥望宝座上的二人暗自低语,显然相处融洽,欣慰之余也免不了暗吞苦涩,不过,总体上还是为她的陛下感到高兴的。
一年多来,她与云裳相处不错,自然观察过她的脾气秉性,看似和先水神有几分相似,但却不会如先水神那般伤害陛下,反而陛下每每与之相处,都有几分放松自在,纵然没有当年与先水神相处时的欢喜无限,可到底比陛下独处时满身寂寥强多了。
况且,她还是陛下的恩人啊,为陛下解除了穷奇反噬,只此一条就足矣让她心服口服。
此时的邝露,并未发现云裳情智有异之事,是以打心底里期盼着她的陛下和天后娘娘能琴瑟和谐,真心祝福着他们能相守到身归鸿蒙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