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宗的!”
因陀罗站起身来,他看着一脸坚定地放着冷话的阿修罗,心中无喜无悲。
傻狍子,既然在放冷话,就不要用这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啊。
他拔出藏在袖子里的短剑冲了上去:“废话少说,动手!”
在那一刻,因陀罗想了很多,他明明曾有过很多次杀了阿修罗的机会的,只要杀了阿修罗,他就能证明他才是对的,阿修罗的死将会成为他反击父亲最有力的证据,可以让他轻轻松松斩去那些痛苦不堪的爱和羁绊。
可是他下不了手。
手中的刀在袭上那脆弱颈脖时偏离了,须佐能乎永远都砍不到一击毙命的地方,就连现在,他挥舞着手中的短剑,心里却想着打哪里是不疼的,打哪里是不致命的。
好累啊
这一生何其可悲?在阿修罗心里,与朋友、忍宗的羁绊比他这个做兄长的更重要;在父亲眼里,从解封写轮眼的那一刻他便成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在忍宗人眼里,不管他曾经为他们付出了多少都如同过眼云烟;在外族人看来,他是一个身为长子却未继承家业的失败者,是一个被驱逐的废物。
怨恨、不甘、痛苦、悲伤…因陀罗看着阿修罗灰头土脸的样子,突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
这一战,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杀不了阿修罗,毁不了忍宗,痛苦和不甘将会永远纠缠着他,不管走多远,他都没有办法逃离这可悲的枷锁。
因陀罗放下了手中的剑。
顿觉意兴阑珊。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