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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 17.有多喜欢
吃。

    小成公公捧起蜜饯盒子,递到他面前:“小公爷从前,从来不和陛下吵架。”

    很可惜的是,许观尘并没有接收到对面发过来的暗示。

    小成公公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小公爷与陛下,也不常说话。”

    许观尘心思一动,仍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小公爷病着,一个月里,有几日在温泉宫里、寒潭底下,还有十来天在榻上休息,剩下几日,就在屏风后边打坐。”

    “小公爷同陛下在福宁殿里,小公爷打坐,陛下就批折,分明就只隔着一扇屏风,一整日谁也不与谁说话。”

    “话也不多说两句,到底是怎么成的?”

    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许观尘闷闷地想,要真是一句话也不说,他还能把名字同萧贽的写在一起,那应当就是——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能更喜欢了吧?

    小成公公趁机道:“晚上陛下过来,小公爷同陛下讲和吧?”

    许观尘用沾着蜜饯糖渍的手指按着唇角,出着神想事情,又点了点头:“嗯。”

    小成公公望了望窗外天色,恨不能叫天色现在就全暗下来。

    “小公爷还做晚课吗?奴才下去预备预备。”

    ("小说")手打更新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许观尘坐起来,“你去看看飞扬,早晨我就看他抱着糖罐子在吃糖,让他别吃了。”

    许观尘下了榻,净了手,披上道袍,又拢了拢头发,用驼骨簪子束好,在屏风后边的草蒲团上坐好。

    案上换过新的香草,许观尘随手挽了个结戴在手上,开始做晚课。

    近日他打坐,都要扣上香草,以安定心神。

    是他道行尚浅。这几日打坐,若不如此,他的心魂能飞到不知道哪里去。

    案上香烛焚尽时,许观尘睁开双眼。

    面前案上,仍旧是香草香炉,龟甲铜钱,还有一柄有着浅浅牙印的拂尘,一个木匣子。

    他不再看那拂尘,只是打开那匣子。

    匣子里装的是一颗一颗桐珠,他上回扯坏的散开的念珠,小成公公找遍福宁殿,帮他捡回来了。

    许观尘数过两遍,还缺一颗,所以还没重新串起来。

    龟甲与铜钱,原本是预知后事的,可是许观尘连前事都不记得。

    今日还未卜过卦,他抿了抿唇,捧起龟甲。

    耳边忽然传来萧贽的声音:“什么事情,要问飞扬,问成德,还要卜卦问天问地,你怎么不问问我?”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