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冰冷气息,“公子怎么能如此无情。”
华颜真的受不住了,直接掏出自己的武器——南海珍珠,唰的一声扔了书生一脸,被砸得疼,书生不得不放开华颜倒退几步揉揉眼,待他看清砸他之物时,怒意消退变成痴恋,“珍珠……好白好亮,若是磨成粉敷在脸上岂不美哉。”他晃着手将地上的珍珠全部捡起来,最后目光灼灼的望着华颜,“珍珠……珍珠……”
“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你再过来我就揍你啊。”华颜的警告并不起作用,书生仿佛把他看成个大珍珠,伸手要来摸。
“宣危,这里有个变态鬼……”华颜大喊。
话音响彻整个客栈,就在书生手指要碰到华颜发丝的时候,一根丝线从上方窗户窜下来圈住书生的脖子,圈得虽紧,却不见血色。
书生双脚离地,仍然痴迷的看着华颜,口中喃喃,“珍珠……”
华颜倒吸一口气,书生被吊在半空除了被束缚住别无他恙。
上方的窗扇打开,宣危执着一根蜡烛,靠在旁边,而那丝线顺着看去正是来自他左手中指的戒指,吊着那书生好似钓鱼一样,随着他手指的动弹,书生跟着左右摇晃,明明恐怖的画面愣是弄得滑稽。
华颜兴奋的朝宣危晃手手,“你没睡!?”
“殿下的声音,估计周边鬼魂都醒了。”
华颜听不出讽刺,只是不好意思笑笑,“谢谢你救我。”
宣危给了他一记白眼,“那我是不是该多谢殿下总是给我找麻烦。”
“啊……我……”华颜自知理亏,余光瞥见宋僚,脑袋瓜蹦出个想法来,他突然快速跑回楼上,招呼也不打便冲进屋中,同宣危来了个对视。
“我是为你好呀。”他大言不惭。
宣危放下蜡烛,环着手默默看着他胡说八道,华颜笑着露出白牙,走近几步,指着外面的宋僚,“你想想,他是久负盛名的画师,且一幅画价值万两黄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将他魂魄补足,且留在冥府专心作画,日后卖出的钱岂不是为冥府所有!?”华颜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结果收获两声冷笑,宣危开口,“是啊,以后传出去就是我冥府贫苦,沦落至靠卖画过活。”
听起来有点凄凉。
华颜默默掏出自己的小珍珠,献宝似的,“诺,我的小珍珠都给你,我把他扛回来,毕竟外面那么冷,他到底是个活人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