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的传播方式截然不同。
很可能是靠着蚊蝇传播,也就是说,这只蚊子咬了个生病的病人后,再叮了口另外一个人,那这个人就会染病。
这种传染病的传播方式极其罕见,若不是之前看的书里提到过,她也很难想到这一点。
这种怪病怪就怪在莫名奇妙,让人防不胜防,在不知何时就不小心染上了病。也正是因为未知,所以让人心生惶恐。
有时候,心病反而比□□上的病更让人害怕。
这么多天来,坊间什么传闻都有,苏棠不过听了一耳朵,觉得人的想象力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若真像他们所说的,这世上最该死的人,恐怕是那些在奢靡度日,快活似神仙。
所以啊,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理所应当,但更多是时候未到。
眼下情况,这个病可要说起来也好控制,只要阻断传播途径,再将原本生病的人都治好,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可是说起来轻巧,做起来就难了。
就算找到了源头,也要有相对应可实施的办法,才能将传染途径阻断,这样才不会有下一个病人。
之后才是将生病的人治好,让他们得以痊愈。
这个事情说起来难,可要说简单也简单。
苏棠看了眼身旁的两人,压低声道:“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张月娘与甲寅两人面面相觑,却还是悄悄上前走进,侧耳认真听苏棠接下来的话。
“大师,您说?”两人异口同声道。
苏棠微垂眼眸,缓缓道:“如果,这个秘密被第三个人知晓了?”
两人对视一眼,明白了苏棠的意思,正要张嘴发下毒誓时,却被苏棠阻止了。
“不用立誓,我信你们。”
这手隔山震虎玩得妙哉,张月娘可能没有体会,但是甲寅却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瘦弱的和尚。
心比比干多一窍,是个七窍玲珑的聪明人啊。
苏棠看着两人,点点头,亮出手掌上的伤口,轻飘飘地道——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病——其实已经好了?”
平地一声雷,炸得两人愣在原地,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