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什么你都可以跟我说。如果人类形态会让你觉得别扭的话，我可以变回原型。”

    “我是fuzzy，你们的好伙计。这一点从我带上那个项圈、自愿被驯服开始，就不会改变。”

    “记住，史蒂夫。”

    “你不是孤身一人。你还有巴基，还有霍华德，还有……我。”

    月黑风高，孤男寡狐，气氛正好。史蒂夫很感动：“谢谢你，弗兹。但是……我现在大概只有你了。巴基和霍华德都已经……”

    “？？？”白越安顶着一头问号打断了他的话，“他们还活着啊？”

    温馨氛围变得凝滞。金色眼瞳再次和蓝中带绿的眸子沉默对视，两边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不解。

    两人一番核对，对过去的事情不太上心的白越安逐渐僵硬——

    “我亲眼看到巴基掉下火车……”

    “他没死，但被坏人抓走了，前几年被我带回来了。”

    “神盾局说霍华德和他的妻子死于车祸……”

    “九头蛇干的，不过他们也没事，前几年被我捞巴基的时候一起带回来了。”

    “那他们现在在哪？”

    “斯塔克夫妻应该在中国，那里很安全，九头蛇绝对渗透不进去的安全。巴基他的体质变强了，现在还在冰里冻……着……”

    狐狸先生惭愧地低下了头。

    巴基冻得时间太久了，他竟然把他忘了……他有罪，他忏悔。他对不起当年巴基偷偷喂给他的肉干。

    “抓走巴基的人对他的脑子动了点手脚，我对人类的控制手段不太擅长就没有处理……明天我请查尔斯来一趟吧。”

    “你啊……”

    以为自己要被批评了的白越安缩缩脖子，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进怀里，被强壮的胸肌糊了满脸。

    “谢谢。”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的史蒂夫只能机械地重复这两个词，“谢谢你，弗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