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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大阳居隐在园林之中,马车走出半条街,还能看见高高飘扬的彩旗,和旗杆高台上立着的一个少女。

    少女歌声迎风,断断续续的传进耳边,透水也跟着低唱。

    与君知,长命无绝衰。与君知,相思无绝衰。

    这是《长命曲》,自十年前歌姬玉照夜在国宴之上献曲,便在大殷传唱开来。大殷人几乎人人都会哼唱几句。

    再过了集市,隐约看见一个身着黄裳的小姑娘,在人群之中舞剑,身上黄绦随之舞动,美不胜收。围观之人莫不解囊,铜钱叮叮当当的扔进前面的盘子里。

    珈若叫了一声停,竞秀便停下马车,小看了一会儿。

    “这个小姑娘耍的还不错。不过,也只有几招花架子,比起我们县主当年,还差得远……”

    这个蠢丫头!提什么当年勇啊!

    透水疯狂的朝她眨眼睛,竞秀还傻愣愣的问:“水儿你干嘛?眼睛抽筋了?”

    珈若觉得好笑:“没什么,你也说是当年了。现如今,我连剑都收起来了,是比不过这小姑娘了。”

    透水下了车,拉着马儿,免得挤到看热闹的孩子,又生硬的转移话题:“今日有大杂戏,最好的杂艺人都在大阳居。县主若是想看,我们往里面走走。”

    珈若兴致缺缺。她方才停下目光,只不过因为想起一桩久远旧事。

    严素榴对她说,谢谢她教给她的三招剑法,才让温谯对她死心塌地。

    这三招剑法,当年她随父亲在军中,教过不少人,基本军中的女子全都会。有一次回京,教给家中的侍女们,严素榴也凑过热闹,过来学了两日。

    第三日她就说自己扭伤了脚,学不成了,以后就再也没碰过剑。

    三脚猫都算不上,难道,温谯就喜欢这样的花架子?

    还有,她提过的嘉陵匪乱,又是怎么一回事?可严素榴自幼长在京城,从未有去过嘉陵,她那点花把式,又如何能在嘉陵匪乱之中救了他和温之灵?

    匪乱时,珈若倒是随大伯父一起在嘉陵,那时也如这黄衣小姑娘一般,十三四岁,最是天真无畏、无拘无束的年纪。

    正沉吟间,身边的竞秀“咦”了一声:“县主,那个穿朱瑾色襦裙的,是不是二小姐?”

    珈若顿了一下,慢慢的转过脸来,若无其事的问:“哪儿呢?”

    不等竞秀指给她,很容易就能看见了。当下女子多爱打扮,也无什么拘束,只要觉得好看舒服就可。但也鲜少有穿的这样鲜艳,人群当中,很轻易就能看见严素榴那一身艳丽的朱瑾红。

    她身后领着一个垂髫小丫,百无聊赖的闲逛,突然站定,仔仔细细的去打量人群中一个少年郎。

    那少年郎着一身月白金纹的胡服,浑身上下没什么出彩的,可腰间佩戴的玉佩,却是价值不菲。

    很显然,严素榴是精准的捕捉到了这枚玉佩。

    严素榴带着小丫,在人群中拥挤,艰难的靠近那少年郎。

    竞秀也看出来了,撇了撇嘴:“二小姐还真是本性不改,怎么还是这么样子?”

    透水跟着笑:“她眼光倒是好,你瞧见那块螭龙玉佩没?那可是常山大长公主府上的独孙!就是不知道,她认不认得这块螭龙佩了。”

    人群拥挤,都往一个方向,跟着那杂耍的黄衣姑娘跑。严素榴逆着人群,想要接近那少年郎,谈何容易?

    可她也不肯轻易认输,发髻有些散了,衣裳凌乱,就差那么几步就要成功,突然一个身强力壮的妇人过来,口里骂嚷着“家里都没钱开锅了,你个浪货还有钱在这里打赏小妖精云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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