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竞秀说完,径自走了。
严素榴刚要追赶,却被几个婆子团团围住,不由分说,就让她跪在了院子里。
屋子里头,麦氏气的呼呼直喘气。外边发生了什么,她是还不清楚,可她知道,温谯为了这个狐媚子,要和严县主和离了!
麦氏是不喜欢严县主,可严县主圣眷在身,哪是这个狐媚子能比的?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东西!
她一拍手,就让婆子出去,先押着狐媚子跪下,好好立立规矩。
严素榴跪在鹅卵石台阶上,不一会儿,膝盖磨的生疼。那几个婆子压着她的肩膀,根本不让她起来,她想见见温母,讨好一番,可根本没人传话。
严素榴坚持不住,假装晕了过去。那两个婆子,居然硬生生的把她提起来,硬是按在石头上跪着。
她真是叫苦不迭,巴望着温谯快点回来。再这么跪下去,她的腿还能要吗?
珈若的嫁妆本就已经清点妥当了,太子大手一挥,让人装车送了出去。
管家什么时候见过这些贵人,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子,让人去告诉温母。
麦氏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她挣扎起身,让人找个春凳抬着自己,预备无论如何,就算要她这把老骨头跪下来求她,也要先把人给留住,等温谯回来再说。
可她压根没见到珈若。院子门口只见一个意气风发、肃肃青松般的男子,负手立着,管家垂头鹌鹑一般,缩在旁边。
麦氏刚上前,太子就行了个晚辈礼。
管家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老夫人,太太太太太太……”
温母不悦:“太什么?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姜鹤宁:“老夫人,这位是东宫太子殿下。学生是太子少傅姜鹤宁,老夫人安。”
温母差点从春凳上掉下来,舌头都在打弹:“太太太太太……”
太子温和笑笑:“老夫人不必惶恐,孤只是来随意瞧瞧。”
温母见他随和可亲,心下稍安,抹着眼泪道:“殿下,您说说,这算什么事呢?小两口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闹的要和离?我这一把老骨头,几时能抱孙子还不知道,怎么就又出了这样的事?若是珈若这孩子对我不满,我这把老骨头就给她跪下,跪到她满意为止。只求她别再和温谯置气了。”
温母是个一哭二闹三撒泼的好手,说着说着就往春凳下出溜,打算见了严珈若,就噗通给她跪下。
凭她什么贵女,逼得婆母给她下跪,还能有什么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