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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怀疑好烦
    长安凛闻言便道:“谁跟他是哥俩!”

    “晋王殿下。”长安远躬身行礼,长作揖道。

    迎面而来的男子一身红色四团龙锦服,头戴鸟纱翼善冠,脚踩黑色皂皮靴,腰缠革带,步履轻盈。他微笑着行来,笑眼如丝,唇角弯起的弧度犹为风流,然而英姿飒爽,气度不凡,英俊中还带着一丝痞气,有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浪荡不羁。

    他眉目与欧阳杰有些相像,特别是高挺的鼻梁与炯炯有神的杏眼,都与欧阳杰一样如出一辙——是同英宁陛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他线条更为犀利深刻,显得更为成熟。瞧着应是比长安凛还要大个一两岁。

    这半大不大的青年,便是欧阳杰时常挂在嘴边愤怒调侃的主人公——二皇子欧阳宇了。

    晋王殿下在太子殿下口中似乎是个日常抢功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审时度势趋炎附势的小人。但只观其气度,似乎应当是与这几个词都毫无关联的。

    倒是不知是太子殿下偏见太多还是晋王殿下善于伪装了。

    欧阳宇走到长安凛身边,伸手揉了揉长安凛的头顶,生生揉乱了束得光洁的发。他拍拍犹带着怒气的长安凛,语调轻浮道:“是谁惹了本王的小非鑫?居然怒到见了本王连招呼都不打的地步了?”他捏了一把长安凛的脸,“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揍他一顿。”

    长安凛被他捏的下了一跳,一时忘了还在同长安远生气。他仰着头躲着欧阳宇的攻击,蹙起眉头不悦地看着他,心说这个陌生人居然比自己还自来熟,说上手就上手,接着扬手打掉欧阳宇的手,防备问道:“你是哪位?”

    欧阳宇:“……”

    长安远:“……”

    长安凛没收到回应,茫然的回过脸,看向身后的长安远,他用眼神表达出自己内心深处莫名其妙的疑惑,歪头挑挑眉,似在问:这人到底是谁?

    长安远扬手一扶额,看起来像是觉得此场景颇为尴尬的不堪入目,只在落手间将上下嘴唇碰了碰,给了长安凛一些提示。

    “晋王殿下……”

    “啊?你是晋王殿下?”长安远恍然大悟,他学着长安远方才得样子躬身长揖,“给晋王殿下请安。还请晋王殿下莫怪非鑫方才的失礼。”

    欧阳宇摆了摆手,像是不甚在意他的无礼。他扶着长安凛站直了,忽然沉下脸色,带了悲伤,道:“听闻你失忆时我还不以为然,想着不就是忘记些事情,有什么好担忧的。不想这么严重,竟连我也不记得了。怎会出如此意外?”

    长安凛暗自撇了撇嘴,心说你以为你是谁呢,怎么这么自信失忆的人还能记得你。他将被欧阳宇打乱的头发捋了一捋,无辜道:“非鑫当真已是毫无记忆,对现下的一切都一无所知。遂忘了殿下,请殿下莫要怪罪。”

    欧阳宇也蹙着眉,眉宇间流露出忧愁比长安凛更甚,堪堪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沉声道:“本王倒是从未想过,竟会有一日,非鑫会与本王如此生疏。”

    长安凛闻言一愣,意外而不解的看向长安远。然而长安远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表情中寻不到一丝端倪。

    欧阳宇的话太令长安凛意外了。近日来他一直同欧阳杰接触,本以为原身从前便与太子殿下最为亲近,但听这晋王殿下的话,似乎是原身和这晋王殿下关系也不错?

    太子和晋王不是水火不容吗?这原身怎么回事,身为皇亲国戚,即使不拉帮结派,也该坚定的站在其中一方吧,怎么还这般雨露均沾呢?

    他深深感到一阵无力,方的不知所措。

    其实这事是长安凛想的有点多。原身“长安凛”虽然是个混账,但混账之所以能够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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