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团宠”,“长安凛”在京城,那可谓是人见人爱。身边人对他都宠的厉害。所以他做了坏事时常无人怪罪,事闹大了拍拍屁股走人身后也会有不少人争着抢着帮他善后。
而这位晋王殿下,自然就是曾经无数次帮“长安凛”擦屁股善后的人之一。
他高估了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混蛋。一个无心于正事,每日只想着游山玩水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参与党争的想法。
不过拉帮结派倒是有的。一群小混混凑在一起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时不时地撩拨长安远这件事儿而已。
“不记得便不记得吧。”欧阳宇道,“只要非鑫还平安,那便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长安凛点头称是:“殿下所言极是。人只要只有平安快乐,才能服气满满。”
“哈哈哈哈哈。”欧阳宇大笑,“非鑫虽然失了记忆,性格倒是一如既往的的洒脱。”他再次揉乱长安凛的发,“还是本王疼爱的小非鑫。”
长安凛:“……”
如果殿下的疼爱方式可以不这么手贱,我想我会更开心的,
“晋王殿下怎会到这里?”长安远突然出声,“朝堂退了吗?”
“自然是退了。”欧阳宇答道,“我听闻你二人今日进宫,便迫不及待赶过来。谁想赶巧赶上你们二人吵架。”
他走到长安远身边,拍了拍长安远的肩膀,沉吟了一番,突然语重心长道:“非焱也莫要总欺负非鑫了。非鑫这一病三月有余,我本来以为你二人关系能缓和些,今日一看这冰冻三尺果非一日之寒。你们俩怎么还是同从前一样,凑在一起就吵架?”
这话偏心眼的简直本末倒置,晋王殿下虽然不知道今日长安凛和长安远为什么吵架,但显然他是将所有的责任都归于长安远一人身上,认定是长安远不肯让着长安凛才会造成方才死气沉沉的局面。
长安远:“非焱明白。”
欧阳宇点点头,还欲再说,却忽然被长安凛冷声打断道:“你明白什么了你就明白?”
长安凛挪到长安远身边,挤走一边的欧阳宇,抬眸对上长安远唯唯诺诺的双眼。
他的凤眸难得染上了冷色。
“我觉得你们需要搞清楚一件事情。”长安凛道,“我们吵架,肯定是各执一词有了异议才会发生矛盾。吵架是双方的责任,怎么能随便就将责任怪到一方身上呢?做人还可以这样不讲道理的吗?”
欧阳宇一愣。
长安凛继续道:“再者,我与阿远之间的吵架,矛盾是我们双方之间的事情,旁人按理不该插嘴才是。即使您是晋王殿下,也不该左右他人的相处模式不是?你方才问都不问我们为何吵架,就将责任推与阿远一人身上。旁人看来您是向着我的,我本该感恩戴德。可是您这般偏心,对阿远完全是不公平的。”
长安凛说的义正言辞,一时让在场的二人一同愣了神。
欧阳宇倒是见过长安凛的这幅模样,但却从未想过长安凛竟会这般郑重的与自己言论,更没想过他袒护的对象竟会是长安远!
这太出人意料了。
长安凛和长安远不是素来不和的吗?怎么长安凛这一摔醒来,竟会换了一副光景。
竟然不怕得罪旁人般的处处维护?
怕是吃错药了吧?
欧阳宇的露出一脸不可言说的难以置信。
他晃了晃头,转眼看看长安凛,又侧目看看长安远,突然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这可太有趣了,本王竟不知,本王的小非鑫一觉醒来竟然会变成这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