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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高高】
无辜地望着他。

    陆阳没奈何地叹了口气“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就一小口……”

    僵持了一阵,看到他那眼神,容萤只好把酒还了回去。

    岳泽见状,忙给陆阳倒了一杯,讨好似的放到他跟前“陆叔叔,您喝,您喝。”

    饶是他这直肠子的人,现在也多少琢磨出点门道来,要让容萤对自己改观,必须得从陆阳下手。

    后者静静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来,一口喝完。

    饭吃了个七七八八,陆阳陪着伯方继续对饮,他们仨便溜到外头自己找乐子。

    岳泽靠在栏杆下乘凉,左右想不明白,“你明明是郡主,怕他作甚么?他凭什么对你大呼小叫。”

    容萤捡了个石子儿扔去“瞎说什么呢,陆阳几时对我大呼小叫了。”

    “还没有?”他侧身避开,“看你在他跟前,老实得跟什么似的,换成是我你就凶。”

    “我凶?!”

    “你看你看……”岳泽此时大有想找个镜子让她照照的架势,“这还不叫凶么?”

    “你还敢说!”她抓了一把石子噼里啪啦砸过去。

    这边吵得正厉害,隔壁坐着的裴天儒抱着胳膊,不咸不淡地笑出声。两个人一同扭头,咬牙喝道“不准笑!”

    “咳咳。”

    “行了。”等他们俩闹腾够了,裴天儒才慢悠悠走过来,在容萤身边的墙上倚着,“你今后怎么打算的,谋害宁王的人,正是端王吧?”

    容萤蓦地扭头看他,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告诉?猜也猜出来了。”他耸耸肩,“你一回京,没几天端王就被禁足,想必是你在圣上面前告了一状,但因为证据不足,故而圣上只是禁足,并没有别的举动。”

    她颔了颔首,不禁赞道“真看不出来,你脑子这么好使。”

    岳泽嘀咕“也就脑子好使罢了。”

    裴天儒并未搭理他“现在端王爷出征了,没有下手的机会,你眼下也只能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你当我是去打仗么?”容萤笑了出来,“能照拂我的人一个也没有,我养精蓄锐又有什么用?”

    “只要有心,没有办不到的事。”他说着,往酒楼里望了望,“那一位不是正想法子在帮你么?”

    岳泽沉默了片刻,也冲她点头“对,还有我,我也会帮你的。”

    “你们……”容萤望着他俩,竟不知该说什么,“真够朋友。”

    岳泽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小意思。”

    因为还要带容萤回家,陆阳不敢贪杯,喝了三分醉就告辞离开,从酒楼出来时,正望见他们几人聚在一块儿有说有笑,阳光照下,微微刺目。

    有些缘分,是永远避不开的,大约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

    “萤萤。”他沉着声唤她,遥遥的听见容萤回应。

    陆阳颔了颔首“走了。”

    “来啦。”她说完,回头又朝裴天儒道,“我下次再来找你们玩。”

    “好。”

    岳泽依依不舍地目送她走远,双手抱臂,百思不得其解“你有没有发现,陆阳好像挺不待见我的?”

    “不是我。”裴天儒纠正道,“是‘我们’。”

    在街上溜达了一整日,到家时天色已晚,今天吃得甚饱,晚饭两人也懒得再用,容萤拨着手里的风车玩得正起劲,冷不丁被陆阳拽到跟前去。

    “怎么了呀?”她吹了两下风车,心不在焉。

    陆阳伸手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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