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会很忙。”

    “再忙也会抽空看看你。”杜家奇的笑容始终温文尔雅，伸手跟林导友好的交握，“出国前就知道你想拍民国戏，没想到，磨了这么多年。”

    “啊、嗯。”骂人爽快利落，在片场唯我独尊的爆炸脾气林导，在杜家奇面前，倒是拘谨了许多。

    他脸上闪过苦涩又无奈，最终讪讪说道：“好电影都是要磨的。”

    “佳期难得，好事多磨。”林家奇像在说什么冷笑话，指了指自己，“佳期（家奇）自来，今天的戏你肯定拍得特别顺利。”

    绕是脸色难看的林导，这时候也非常配合笑出声。

    气氛倒是一片融洽，苏润见到林导明显随着林家奇波动的情绪，比导演亲自讲戏更加有感触。

    什么诚惶诚恐，敬而远之，谨小慎微，写在剧本上是几个汉字，表现在脸上却是一出完整的戏。

    那些在苏润脑子里倒背如流的剧本台词，竟然因为这一笑一恐的对话，变得鲜活。

    此时聊天说笑云淡风轻的杜家奇，像极了单刀赴会的蒋月生。

    他一个人，就能叫周围的人因他惊惧、因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