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纪浅打球的时候好酷也在日记里写,纪浅原来会抽烟,我很难过。
满满当当的一个日记本就这样被无聊的人分成一张又一张贴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那是纪浅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喜欢了她很久的女孩。
隔着雷雨,她只看到女孩惨白的面孔和黑色的头发,藏蓝色的百褶裙在风雨中无力地低垂,像打落的蝴蝶就那样摇来摇去。
女孩在雨中跑来跑去,试图将被公布于众的秘密从雪白的墙头撕回还能跳跃的心腔之中。
一切都是徒劳。
雨伴着猜忌,嘲笑,好奇和异样以及大把事不关己的起哄声下了一个星期,女孩最终抱着零散不堪的日记散页从三楼一跃而下。
像一朵开败了的花,在夏至时提前凋零了。
住院,转学,抑郁。
“其实也不是你造成的,再说她现在也在接受治疗了,以后会好的。”向关还是提起了这件事。
他一直觉得纪浅最近的状态不对。
她变得很不像她。
尤其是面对春迟的时候,变得敏感而古怪。
“春迟不会成为第二个。你不要想太多,做你自己就好。”向关给纪浅开了听饮料:“过度的关注总不是好事。”
向关忽然想起了秦宣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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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春迟那天的饮料真的是给我喝的。所以你也适可而止,别老臭美。”
纪浅长腿一伸就蹬在了向关的肚子上:“你可以退安了。”
“啧,你要是还不舒服,现在就走。”
“去哪?”
“找那帮孙子出气,让他们再进次医院。”
“歇去吧你,好意思说,才打几分钟就把腿给折了。”纪浅单手把手里的罐子捏焉扔进垃圾桶里:“回吧,省得姥姥给你铺床。”
“我不用她铺。”
“她还不是抢着给你铺,毕竟你是她孙子。”
“行。那我就不和您老争宠了。”向关出门换了鞋又搁进来半个脑袋:“不过我再问一句,你不是真的喜欢春迟吧?”
才几天啊,纪浅可不像是那种拥有恋爱脑的女生。
“是不是非得吃我两招才走。”
“别、别别、您一个少年组的散打冠军,跟我这种小角色比划,说出去没面子。”向关连连退了几步,到了安全区域后,仍旧贼心不死:“你要是真喜欢她,我说不定可以把家里藏着的把妹大全借你用用。”
“我数数了啊。”纪浅伸脚踢上了门。
倒在床上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最近一直以来的患得患失,总想做点什么的动机其实很纯粹。
不过就是不忍心那些真心喜欢自己的人受到伤害。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