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醒了一段时间,表现的也很精神元气,嘴上也是说着让人的心清爽地放松的话,但是贺莉还是很快地再度晕厥过去了。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能根据那只被确定为只限于阿斯旺附近存在的阿斯旺威威蝇素描,以及已经清醒过来的花京院典明的“三个月前在埃及尼罗河流域旅游时被dio植入了肉芽”的证词,确定罪魁祸首的活动范围。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大河问。
正在讨论的众人纷纷一愣,乔瑟夫看大河对自己女儿关切的态度,就知道她想同他们一起出发的理由。但是,同邪恶的dio作战可是没有觉悟就不行的,乔瑟夫虽然惊叹于大河在短短时间内展现出的不俗战斗力,但也不会拖无辜的小姑娘下水。
他的脸上出现了年长者的包容和无奈:“可是你连dio是谁都不知道,小姑娘。我理解你担心贺莉的心情,我同你是一样的。”
“……乔瑟夫·乔斯达先生——”
宛如精致人偶、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让人想象她战斗模样的少女静默了一下,甚是郑重其事地开口发言了。
“称呼我乔斯达先生就可以了。”
乔瑟夫说,不过说句不合时宜的话,大河的这幅姿态总给他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好像他曾经在某人身上也看见过一样……不过那一定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然他不会不记得。
“……我想说——dio是谁重要吗?”
又是一阵沉默,接着就像是忍耐到了极点一般,大河突兀地嗤笑了一声,鶸色的双眸之中跳动着凶兽狩猎前夕的光,看起来明亮的惊人,又带着势不可挡的狂气与恼火,“重点是他挡在贺莉的路上了啊——”
她虽然是笑——假如这种可以吓哭小孩子的狞恶表情也能称之为笑的话——着的,但是声线却带着忍耐到了极点、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而出现的颤抖:“所以我一定得宰了他啊!”
“哈哈哈哈哈!”
大河的说法,就好像把危险至极的吸血鬼dio看做是丢在臭水沟里、任谁都可以吐上一口唾沫的发霉面包一样。乔瑟夫却知道她并没有看轻敌人,他欣赏这年轻人锐利勇敢的气概,并且为这奇妙的比喻大笑了起来:“好吧!”
乔瑟夫用不似衰弱老年人的清明眼瞳注视着大河:“那么,请问我们能知道发誓‘要宰了dio’的同伴的名字吗?”
大河毫不闪避地接受了审视:“大河·泰格。”
“等一等,乔斯达先生,这也太乱来了——”
已经决定同去的花京院典明忍不住吐槽了,“无论再怎么担心,泰格小朋友怎么看都还只是一个小学生而已啊。”
阿布德尔:“……”
空条承太郎:“……”
阿布德尔委婉地说:“……花京院,我觉得你才该等一等再说这话。”
起码等人家自我介绍完毕啊!不要以貌取人啊!……虽说对方的确看起来就像个小朋友。
而空条承太郎差点笑出来(不是)。他压了压帽檐,说着“やれやれだぜ”,脑里边已经出现了大河暴走打人的拟似场景,并且时刻准备着在过火的时候压制对方。
“……你、”
但是事态的发展倒不是空条承太郎所想的那般——大概是因为太过愤怒了,所以愤怒得过了头的大河反倒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她走到了花京院典明的身前嗅了嗅,“——还有医务室的味道、是那个还没有去学生会报道,就和空条同学一起在医务室里大闹了一通的转校生花京院典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