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典明有些反应不能地睁大了绀桔梗色眼睛,不过他模模糊糊地明白自己好像搞错了什么概念,所以只能这样含糊。
“你好,幸会,”
花京院典明看着对方露出了官方性质的冷淡笑容,“我是你本应从昨天开始就读的学校的学生会会长。花京院同学。”
花京院典明:“——”
花京院典明有点窒息。其他的人已经开始忍不住笑了。
“……是、跳级吗?”花京院典明停顿了一下,他还打算最后挣扎一下,努力挽起了一个温和可亲的微笑,“真是厉害啊,泰格、同学。”
“……”
大河欣赏着芳苏色头发少年脸上有些不到位的表情——实际上她并不太容易炸毛,不对上空条承太郎的时候也不会被赋予降智debuff——过了一会儿才傲慢地拉扯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嘴角,“啊,忘了说了。我和你同岁——假如你的人事档案没有撒谎的话——花京院同学。”
花京院典明,放弃思考。
“好了!”
在贺莉身边作完了道别,乔瑟夫肃正了表情,朝众人喊道,“没时间了!马上出发!”
从空条邸之外陆续进来了一堆人,据乔瑟夫所说,是来自spw财团的值得信赖的医生,他们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照顾贺莉,让他们无后顾之忧。
高高悬吊而起的心脏稍微往下放了一些,大河深深地看了昏迷中的贺莉一眼,转身就要离去,却被花京院典明叫住了。
“等一下,泰格同学。”
“?”
“你的手、”花京院典明从一旁置放的家庭急救箱中拿出了绷带,“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在意:在流血呢。”
“?——……啊。”
大河一怔,后知后觉地伸出自己的手掌——脆弱的掌心被兽化的锐利指甲轻而易举地刺穿了,血液正呈现出半干涸的性状。
……是她和贺莉交谈的时候留下的。虽然已经尽可能一如既往地向贺莉撒娇,但是内心的不安与躁郁究竟还是用身体的语言泄露了出来。
“jojo的母亲,那位名叫贺莉的女性,她是一位能治愈心灵的人。待在她的身边,会让人感到放松。说句不合适的,如果要谈恋爱的话,我也喜欢她那个样子的女性。会让人想要去保护她,会让人想要去看她健康而温暖的笑容。”
在昨天,被空条承太郎取出植入颅骨脑内的肉芽的花京院典明,之后头上的伤口正是由贺莉帮他包扎的;而他现在,正在为听了他一席话之后、既配合又缄默的大河包扎双手的伤口。
“所以,作为同伴,”他在收尾最后还细腻地绑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接着,他对看起来十分冷淡的大河笑了笑,“接下来让我们一起努力吧,泰格。”
“……”
从来只被他人理所当然地依赖,大河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来自花京院典明、这个陌生人的好意,也不是很在意,便只拿她那双鶸色的眼珠子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啊。”
花京院典明笑了笑,并不是很在意大河的疏离。
“……你们两个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一直在他们俩旁边的空条承太郎架着双臂,在包扎完成之后不再倚着一旁的墙壁,径直走出了空条邸。
“你知道的,”花京院典明的表情带上了点无奈和歉意,“jojo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家伙。”
“……”
“喂,花京院,别说多余的话。”
大河和花京院典明跟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