榫卯结构的檀木雕花床异常坚固,可楞是如此也抵不了二人的无情摧残。床脚撞击地面,发出一长串吱吱呀呀的闷响,守在雅间门外的侍女听得真切,不自觉的,温湿竟润透了一片。
手贴着手,腿缠着腿,被志玲姑娘压在身下,二人的躯体好似一对磁铁。气血涌动,澎湃如潮,意念迷失,天旋地转,脑中一片空白的杨万寿张大了嘴,本能地,他大口呼吸着空气,仿佛游走涡旋,又似深陷沼泽。
“救命啊”
杨万寿抽尽了压箱底的气力,拼死挣扎着。
随着幅度的增大,来自志玲的压迫感便越烈。在无助与绝望中,小伙想哭,却哭不出声来。
蒸腾着热气的汗水,像露珠一般沁出体外。它们汇成一线,无声流淌。人鱼线扭曲着,八块腹肌紧绷着,连硬邦邦的胸膛,此刻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耳畔传来志玲的呢喃,声音里有欣喜,也有不满。
“我还没准备好”
杨万寿的思绪极混乱,这种混乱,是周身肌肉在持续性的高强亢奋中所产生的疲倦。
就像电脑运行了太多程序,突然死了机。
啪啪
啪啪啪
上位少女,灭绝人性。
在一**近乎癫狂的磨夹吮榨下,杨万寿整个人都硬成了臭咸鱼。其皮下暗藏的三百余条大小洋脉,早已如蛟龙般尽皆虬起。洋脉遍布周身,本是输气布血,滋孕周天的,但血流太凶,这些鲜红色的经脉均现出了不同程度的裂纹。
裂纹越多,洋脉的颜色便越深,渐渐地,它们全淤成了暗青。
“给我!”
杨万寿的受力已触碰了极限,但志玲才不管这些。只见少女用舌尖撬开了杨万寿的牙关,随着元气流的源源灌入,失去了意识的控制,小伙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不多会,他眼一斜,竟晕了过去。
也不知这是第几次了。
从酸痛中再次醒来,杨万寿发现自己的肌肉依旧在不停地颤抖着,就像巨锤擂过的鼓面。更令人焦躁的是,他想抬起胳膊,但胳膊纹丝不动,他想蜷起腰背,腰背也失去了控制。
灵魂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他的躯壳变成了牢笼。
“这是鬼压床吗?”于心底,小伙失声痛哭。
“哭什么,像个小女人似的!”
耳畔清晰地传来了志玲的不齿,小伙恶狠狠地仰视着少女,任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瞧你这吃人的小眼神,怎么,对我有意见?”
“我要打死你啊!”杨万寿泪流满面地咒骂着。
“切,连丹田都没开出来,你能打死谁呀!”少女一脸春风,十分得意,说着,她挑衅地伸出了小舌头,调皮道,“就放你嘴里,有本事你咬我呀!”
杨万寿想咬,但牙齿不听他的使唤。当少女的舌头探入口中,于舌尖相抵的刹那,他当即便感受到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是一股冰凉清新的气息,提神醒脑,沁润心脾。瞬间,杨万寿的精神为之一振。
自六岁起,杨万寿便在父亲的指引下研习《战魂真悟》,每逢体力透支,多少的,小伙都能感受到因血脉堵滞而带来的不痛快。如今,由心脏泵出的血液流经洋脉,无论多急多强,其意识竟生出了一种江流入海般的酣畅。
真是巨浪腾空吞山岳,直取重关